吻得真的很用力,歐鷗的頭皮都隱隱發麻了。

鬆開的時候歐鷗笑:“上次讓你把我的嘴唇親腫,你不親,今天親成這樣。”

“這不還沒腫?”戴非與說著便要再落下吻。

歐鷗的手指輕輕點在他的嘴唇上,明亮的眼眸裡,一明一滅的情緒很是勾人:“別愛我,沒結果噢。”

她感覺得到,她方才的行為觸動他了。可這並非她的用意,她告訴他她沒對其他男朋友這樣,不是要讓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純潔”一些,也不是要他看重的意思。她僅僅單純地和他交流這件事而已。

另外不存在她伺候他。她是自己樂意那樣做的,感覺和衝動上來了所以就自然而然地隨心所欲了,為她自己帶來新體驗,積累新的經驗。

戴非與的手指摸了摸她的眼睛,她含笑的瞳仁黑得很漂亮也黑得很純粹。他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畫面,就是方才他坐在床邊低頭看她而她恰恰也仰頭看他時,他有一種褻瀆感。

她是純淨的珍寶,不該受一絲半點汙穢的沾染。

歐鷗又親一下他眼角的淚痣:“你女朋友再跟你講話,你竟然分神?”

戴非與笑著,還是將他要吻她的想法執行下來了。

被他圈在懷裡使勁吻的歐鷗上氣不接下氣:“你又學新的‘接吻秘籍’了?”

“實踐是最好老師。”戴非與表示。

“這就是有女朋友的好處。有女朋友和沒女朋友,就是不一樣吧?”歐鷗得意,“以後請與哥稱呼我歐老師。”

“可太不一樣了。”戴非與有點意味深長,手指又來描摹她飽滿的唇瓣,很爽快地就喊上了,“歐老師。”

歐鷗聽得特別受用,從他現在這個小動作猜測他現在腦子裡大機率是有畫面的,於是舌尖伸出來tian一下他的指腹,低低問:“今天能做好準備讓我拿走你的童子之身嘛?”

“要不就現在唄?”歐鷗覺得現在挺合適的,雖然她本來沒打算現在,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嘛,他們剛剛熱身結束,恰好能繼續往後推進,解鎖新的親熱。

戴非與轉頭看一眼窗外的天光大亮,說:“大白天的,不太好。”

歐鷗趴在他的胸口笑:“剛剛你怎麼不說大白天的不太好?”

“所以與哥也長著一張騙人的嘴。”戴非與垂睨她,環在她腰上的手因為她身體往上縮了些而下滑到她的挺翹的臀上,肉肉又熱熱的,他的思想掙扎了一秒鐘,最終放棄了挪開手。她的身材特別好,是開得最盛的野百合。

歐鷗又啃一口他的下巴:“那現在到底要不要?”

戴非與嘆一口氣:“與哥怕羞,晚上吧。”

歐鷗問:“媽寶男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回家睡覺?”

戴非與咳了咳:“……你吃完我我再回家,可以的。”

歐鷗提前控訴:“渣男,想睡完就跑噢?”

戴非與:“……”

在床上膩歪了會兒,兩人起來去衛生間又漱了口,漱口的時候歐鷗使壞地咬耳問他:“你自己覺得你大兄弟的味道如何?”

他之前親她的時候,她可是還……

戴非與:“……”

歐鷗笑得手抖,將漱口杯裡的水不小心潑到他了,還就那麼巧地潑準了他的襠,歐鷗笑得更厲害了。

這下子戴非與不換條新褲子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