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非與緊張地雙手抱臂:“拒絕luo聊。”

這是週五晚上發生的對話。歐鷗有事情耽擱了,沒有周五開夜車過去貢安,戴非與也不允許她開夜車去貢安。

所以週六歐鷗起了個早。

戴非與照常去籃球場和他的球友們打球。

歐鷗的車子就直接開去籃球場了。

她今天穿了條特別具有春天氣息的碎花裙,惹眼得很,一出現在鐵絲網外面就招來目光。

不僅有場邊正在看球賽的兩三個觀眾的目光,還有球場上正在打球的選手的目光。

歐鷗特地注意了一下,有戴非與的目光。倘若女朋友到來,他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那她可要吃醋了,她不能比不過一個籃球,不是嘛?

倒是有人認出來:“這不是之前對飛魚一見鍾情、追著飛魚要微信的美女?”

“是她,就是她。比上一次見到還要漂亮。”

“飛魚哥!快去!找你的!”口哨聲起,起鬨聲也起,要將戴非與推出籃球場。

和戴非與一個隊的人抗議了:“那也得等這場球打完了再讓小戴去。臭小子你們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藉口把我們的主力得分成員趕下場,你們想把比分追上來贏我們是吧?”

“哪有的事?打球哪裡有飛魚哥脫單重要?你們結了婚的不能耽誤飛魚哥談物件啊!”

“……”

歐鷗這個時候卻是拐入了旁邊的一個球場裡。

旁邊的球場裡,是一群高中生在打籃球。

隔著鐵絲網,戴非與清楚地看見歐鷗目不轉睛,還聽見歐鷗時不時發出一句喝彩聲。

戴非與比方才更加成為球友們的話題中心。

“怎麼沒繼續追你了?飛魚哥你拒絕她了?她怎麼也不堅持堅持?”

“現在女孩子心氣都高得很,能來主動問飛魚要微信已經很主動了,不會一直熱臉貼冷屁股的。”

“小戴啊,你是不是把人家拒絕狠了?”

“算了吧,可能她對每個男人都是這麼釣的。誰沒事穿得漂漂亮亮的來看陌生人打球?我看她也許就是拿球場當酒吧,來找豔遇的。非與應該是幾百個裡面的一個被她要微信的——欸,非與你拿球砸我幹什麼?”

“手滑,不小心。”戴非與是抬著下巴瞧人的,雖然笑著,但挑釁意味很重,緊接著便召喚他的隊友進行一輪的快攻了,十幾秒內直接攻到對方籃下進球,打得對方措手不及。

對方抗議,說剛剛比賽明明暫停了。

事實上根本沒人喊過暫停,只是大家剛剛的注意力全歪了。

戴非與很拽哥地說,沒關係,這球不算就不算,即便這一球不算,他也能繼續得分,把兩隊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

這下子反倒是方才最後講話的那人不爽了,說這球算分,送給戴非與他也能追上。不爭饅頭爭口氣,畢竟戴非與去拿了球之後還專門運回來他的面前再帶球過了他才攻過去的,羞辱意味太重了。

而後面的比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戴非與確實有在針對人。

被針對的人,到輸了比賽為止也沒明白自己哪裡得罪戴非與了。如果說是因為女人的事情,明明他還幫戴非與說話了。

比賽一結束,打球的火藥味延續出來,人家扔了球差點要和戴非與幹架。其他球友勸了架,才算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