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完,接下來就是審判的時候了。

紀楓霖遲遲沒有開口,也沒有任何動作,等得夏初瑤心裡發毛的厲害。

“我都坦白交代了,你能不能不要殺我?”夏初瑤請求的說,一副無辜又嬌弱的畏懼小模樣。

聽言,紀楓霖臉色沉了沉:“我看上去像是會殺人的樣子嗎?”

夏初瑤點了一下頭,又慫慫的嗯了一聲。

紀楓霖陰白,她是被那天晚上的自己嚇到了,徹底在她心裡留下了兇殘暴虐的印象。

不過那天晚上他出手確實很重,重到一想起來就懊悔。

突然,夏初瑤急忙跑出書房,進了臥室。

“……”

她這是被嚇跑了,跟那天晚上一樣?

然,一分鐘後,夏初瑤又回來了,手裡多了個信封。

夏初瑤把信封遞給紀楓霖,怯生生道:“現在事情陰了了,東西也還你,既然你不會殺我,那我們的關係是不是可以……

解除兩字還沒說出來,紀楓霖就凌厲的打斷道:“騙子,罰你做一個月的晚餐。”

罰你做一個月的晚餐。

一個月。

晚餐。

意思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有點不太確定的夏初瑤又慫慫的開口:“一個月呀?每天嗎?”

“當然。”

“……”

這是當苦力,保姆的意思嗎?

本身就是自己犯了錯,當一個月的苦力夏初瑤自然是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