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從沒有受過這種氣,當時被氣的有些發懵。

“媽媽,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白蓮月拍著白母的手。

“什麼素質。”

白母吃了一個閉門羹,生了一肚子氣。

但剛一走出一樓大廳的時候就和進來的夏照午意外碰了面。

“小午?”白母有些驚喜,沒想到就這麼意外的見到了夏照午。

但白母往下一看就看到夏照午右手邊還牽著一個長的很精緻漂亮的小男孩。

白蓮月喚了一聲:“姐姐。”

夏照午見到她們兩個人出現在這也很意外,但對這兩個人確實沒有什麼好的觀感。

“你們來這是為了找我?”

白蓮月說:“姐姐,我和媽媽是專門來找你的,以為你不在結果在這遇上了。”

“小午,你……”白母七個月沒見到夏照午,覺得現在的夏照午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夏照午抬起眼眸,有些冷淡:“談什麼?”

糖糖搖了搖夏照午的手,面頰上浮現著疑惑。

夏照午輕輕捏了捏他的手,讓他稍等一會兒。

“我覺得我和你們沒什麼好談的。”夏照午說,“就這樣。”

夏照午拉著糖糖往前走,白母焦急的喊住了她:“小午,你是不是心裡在恨我?恨我們?”

夏照午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她,“恨?”

她勾了勾嘴唇,“你們還不配。”

“小午,”白母急著叫她:“我是你的媽媽,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這段血緣關係不是你說了算了就能算的。”

夏照午聽這話簡直想笑,血緣關係?

血緣關係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受到法律承認的關係,但有些人可以用所謂的血緣關係束縛住一個人。

自以為是的束縛,自以為的自我感動。

夏照午轉身冷眼瞧著:“血緣關係在我這不重要。”

白蓮月看著站的筆直的夏照午,心裡直髮笑。

夏照午如果不是攀上了有錢人,現在她會說這種話?

只不過是現在攀上了一個比白家還要高的樹枝兒,所以這些東西就不再放在眼裡了。

糖糖拽著夏照午的手,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她們:“我和爸爸才是媽媽最親的人,我和媽媽才是有血緣關係的人。”

“什麼爸爸什麼媽媽?”

白母愕然的聽著這話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白蓮月看著她手上牽著的那個小男孩兒,愣怔了。

“你……你……這孩子……”白母不敢置信,“這孩子是誰的?”

“是不是那天來的那個男人?”

“是不是!”

夏照午吐出了一口氣,“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白母幾乎是失聲大喊:“怎麼沒關係!”

一直說話溫聲細語的白母突然大喊就連白蓮月都驚呆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