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道衍,你到底行不行呀?”

“師姐別急嘛,我一定能煉成這曠世神功!”

“屆時,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

模糊的記憶片段碎片,猶如是走馬觀燈般,在姜凌天的心中閃現而過。

姜凌天依稀看懂了一些,這應該就是這位名為聞道衍的人仙記憶。

記憶時間彷彿定格在了聞道衍的少年時期。

他有一位相依為命的師姐。

最後的記憶片段停留在了一處殘垣斷壁。

在那狼藉一片的廢墟中,一位渾身浴血,氣若游絲的絕美女子,伸手輕撫著黑衣少年的臉頰。

“道衍,師姐不能陪你了。”

“師姐,師姐!你不能死啊!”

少年灑淚,痛苦出聲。

那一刻的絕望,悲慟,彷彿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姜凌天猛地驚醒了過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指尖有淚……

不知不覺中,他竟是被這位人仙的記憶給影響到了,品嚐了那絕望的悲慟感……

“心如死灰,哀莫大於心死……”

姜凌天的目光復雜。

雖然是聞道衍的記憶,但卻像是讓他親身經歷了一番。

這種感覺繚繞心頭,久久難消。

不過很快姜凌天就發現,他不僅僅是藉助這個記憶,品嚐到了一番絕望之意。

更是將聞道衍修煉的一種功法給記在了心中。

嗯?!

察覺到自己的記憶裡,多了一篇陌生的功法後。

姜凌天忽然想到了最開始看到的記憶碎片。

“我明白了,對於這位人仙而言,他的一生中有兩個重要的時刻。”

“以至於在自己身死之前,記憶最深的也就是這兩個時期!”

“一個是他最痛徹心扉的時候,也就是自己的師姐死在懷中之時。”

“另外一個,則是他修行的無上神功!”

一念至此,姜凌天的心緒大震。

一位人仙的修行功法,那能是什麼?

比大帝之法還要高深的仙術戰技?!

想到了在大荒骨塔中,荒古大帝說過的那些話。

姜凌天的目光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