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去看一下是誰在外面說話,這些人怎麼盡在人家家門口吵架。”陳盼翠一起來就聽到門口有人吵架,便讓林向夏去看看是誰。

門外的人見到門開了,哭著說:“夏夏,看在我們是親戚份上,能不能跟江月說,讓她救救我,讓她放了陳大才好不好,我爸媽要把我賣了拿錢救他,我還小,我不想嫁人。”

陳大花擠開林向夏跑進屋裡,直奔江月而去。

兩腿一彎就要給江月跪下,“江月表嫂,小寶他不是沒事嗎,能不能放過我哥?好不好啊,我哥知道錯了。”

她之前還高興來著,要是陳大才真的把林小寶賣了,那林家的一切不就是她的嗎?一想到日後有錢,不用天不亮就起床掃地,變不知道有多高興。可她沒想到最後會是陳大大才被抓,而她……

明明她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要她來承擔?

江月一個側身躲過陳大花的動作,“國有國法,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干擾公安的辦案。”

“可是……可是你有錢,錢可以做到。”陳大花語無倫次,“或者你拿錢給我爸媽,讓他們不要把我賣了好嗎?”

“月月你別跟她說,她心思都歪了。”陳盼翠剛出來就聽到這不臉的話,把陳大花拉走。

“姑姑我不走,你放開我!”陳大花扒拉著門框。

江月看不下去了,使了點小技巧把陳大花的手扒下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而負責,你反抗不了爸媽的做法,可以去找婦女主任,而不是來道德綁架我。”

同為女人,江月並不想看到陳大花落下這個地步,但也不會去上趕著去一個害了自家兒子的人,她唯一能做到得就是把辦法告訴大花,至於對方聽還是不聽,那就不關江月的事了。

陳大花在門外跪了一上午,都沒人出來,她早飯都沒吃,早已餓得飢腸轆轆,雙重感覺讓她的心情再度變得扭曲。

今天,是陳大才拉執行死刑的時間。

剛好江月要去日化廠找老許,順路過去看了。

菜市場上,一向乾淨的陳大才變得邋里邋遢,頭髮絲都結成塊狀,不時還有人往上面扔東西。

“聽說就是這個發瘟雞(神經病),乾的都不是事,聽我弟妹的姨說,這人為了事把姑姑家的孫子給拐了。”

“欸,怎麼我聽到得是他是犯了流氓罪進去的?”

“我丟!你知道個屁!”大娘不樂意了,當時就罵出來,“妹子,你說哪個是對的?”

“啊,你在叫我嗎?”江月正感嘆農村訊息傳播快,吃瓜吃得上頭,卻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就被拉下水,“我也不清楚。”

兩人誰也不服誰,繼續吵起來。

上邊的陳大才看到江月的身影,瘋狂掙扎,身後的警|察摁住他,“老實點,別動!”

江月對他做了個口型:“活該。”

臺上的人掙扎的更瘋狂了。

行完刑後,江月一轉頭就對上了陳家人恨之入骨的眼神。

江月沒放在心上,繼續前行。

徒留陳家人在原地。

“江月!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我們要為大才報仇!”

*

“江月你真是神了,那些東西剛到省城,一眨眼的工夫就賣了,那邊的經理還說,要跟我們建立長期合作呢!”老許把最近的收入情況拿給江月看。

“我們佔得就是一個先機,這東西做法簡單,別的廠很快就能摸索出來,到時候就變得不值錢了。”江月看到最後的數字表示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