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只是讓我洗衣服?」

小姑娘微微皺下眉頭,視線看著蒼伶。

蒼伶冷笑一聲,語氣譏誚:「難不成你還想以身相許?」

小姑娘並不明白,蒼伶為何突然說這句。

氣呼呼的轉過身子,抱著髒衣,前往合歡宗後山的河邊。

哪裡像是洗外袍,反而像是洗仇人。

身穿長袍,已換衣的蒼伶,聽說小姑娘在河邊。

蒼伶抬起長腿,走入小姑娘附近。

聽到小姑娘氣惱軟軟的聲音:「混蛋,竟然說我想以身相許,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我才不會因為他長得好看喜歡他。」

說到這處。

小姑娘猛的聽見蒼伶嗓音。

「小師妹剛剛,是在說什麼?」

蒼伶彎腰,靠近微微扭頭的小姑娘。

唇角微彎,似含風情瀲灩的漂亮眸子,注視著,氣鼓鼓的小姑娘。

小姑娘抬起手裡的洗衣工具,放到蒼伶冷白乾淨的手上。

幼圓鹿眸泛著兇燥的目光,緊盯著微微愣住的蒼伶。

「你自己洗,又不是我把你推到髒泥裡面。」

小姑娘站起身,青色長裙襬微晃,腰間繫著的香囊散發淡淡香味。

蒼伶立刻跟上小姑娘,聞到小姑娘身上的香味,目光瞥見小姑娘身上的香囊。

以為香囊味道讓他安心的蒼伶,立刻與小姑娘購買香囊。

小姑娘凝白纖手解開香囊,投到蒼伶的懷裡。

蒼伶抬起香囊,放到鼻尖。

聞到香囊味道雖是藥香,卻與小姑娘身上味道不同。

蒼伶攔住想走的小姑娘,讓她把和她身上同樣香味的香囊,給他,他會付錢。

小姑娘抬起瑩白指尖,像勾著小狗一樣。

蒼伶側頭,耳挨近小姑娘唇邊。

小姑娘語氣兇巴巴的:「蠢貨,那是我天生像淡藥味的體香,不是香囊散發的。」

下一刻。

蒼伶猛的被小姑娘打了一耳光。

捂住被打的側臉,一臉懵圈的看著小姑娘。

「為什麼打我?」

小姑娘:「我昨天的嘴巴,是誰咬破的,你應該很清楚,你不說自己正經嗎,為何這樣?」

蒼伶瞬間回憶起,昨晚他像是被蠱惑一樣,情不自禁的親了她。

他覺得,他這就是一種男子谷欠望,而非喜歡。

略顯心虛的蒼伶,默默轉過身,前往河邊洗衣。

小姑娘微微甩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