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晨笑了笑。

“知道,但現在要找馬桶把自己塞進去的,不是我,是你們,趕緊去吧,不然就來不及了,會被揍死的,各位就要有血光之災了,還不趕緊這樣。”

他抬起兩根手指,在空中學了一個狗爬式。

頓時,一幫傢伙臉色鉅變。

砰!

廖小浪狠狠把酒杯砸在地上,咬牙切齒:“小子,你非得敬酒不喝喝罰酒,是吧?非把自己往死路上推,是吧?行,老子成全你。”

當即,不管四大鐵手還是其他人,都紛紛拎起酒瓶子。

砰砰連聲!

在茶几上、櫃子上砸碎。

砸碎後的酒瓶子,自然變成利器,比刀子還要好用。

刀子往人身上一紮,就一個血洞,但這種砸碎的玻璃瓶一紮,就好幾個血洞。

一下子,兩三十個大漢幾乎把柯晨包餃子了,鋒利的玻璃渣紛紛對準了他。

藍大偉把脖子扭得嘎嘣嘎嘣響,陰森森笑著說:“小子,你再給我說一遍,是誰有血光之災?我們還是你?”

柯晨一嘆:“是你們有血光之災,聽我的,現在趕緊跑,也許還來得及,再不跑,都得掛在這了。”

一幫傢伙發出如狼似虎的笑聲。

康諾猛然把爛酒瓶子一揮!

“小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呀?你說得不算數,今天在這裡,老子說的才算數,我說你得死,你就得死,我說你怎麼死,就會怎麼死!”

“怎麼著,你還能叫人對付我們呀?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再有本事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柯晨平靜搖頭:“我不用叫人來對付你們,甚至都不用出手,嗯……對付各位的人來了。”

忽然,他看向緊閉的門口,臉上透出一絲詭異笑容,還帶著幾分血腥。

他緩緩地說:“你們逃不了了,喪失了最後的機會,上帝保佑,阿門。”

他還在胸前比了一個十字,挺像在為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祈禱。

一幫惡棍臉色大變。

廖小浪大喊:“這種混賬,不把他放放血,都不知道誰是老大,我們有血光之災?在哪?趕緊讓咱們有血光之災呀,你不趕緊?”

話音一落,砰!

包廂門突然被踹飛了!

緊接著,一幫大漢湧了進來,手裡清一色都拎著鐵棍。

其中一個人,長得特別牛高馬大,腦袋上的頭髮就像一把沖天而起的斧頭,又有點像是雞冠頭。

他微微眯著眼,眼中寒光四射:“誰是四大狗手呀?”

朱華大吼:“老子們就是四大狗手,不……臥槽!四大鐵手!!你這是故意的吧?帶這麼多人來嚇唬老子,我會怕嗎?”

雞冠頭衝他呲牙一樂:“我說你們是四大狗手,就是四大狗手,不單單是狗手,還長了一雙雙狗眼。”

廖小浪冷冷地盯著他,努力鼓起氣勢,但一雙眼睛裡卻透出一絲恐懼。

這突然衝進來的一個個大漢,實在太彪悍了。

比起來,他們不管人數、氣勢還是武力,都好像差了不少。

他趕緊報出名頭,不管四大鐵手還是誰的,都一鼓作氣,全部說出。

接著,咬牙切齒!

“這位老大,我們絕不是好惹的,我們四大鐵手,其他人不說,就說朱華他爸,可是實權人物,哪怕黑白兩道,都得看他幾分面子。”

“你要是不給面子,朱華他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