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那是,這麼些年了,咱們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是啊,那是不是貴人,我們能看不出來?”

管家點點頭,這兩個人也是有眼力見的人。

要不然,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他們劉家的家主,那還得了?

只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讓他們撿起地上的拜帖,看了起來。

這一看,神情大變,心裡更是咯噔一下。

“剛才那個人說了什麼?”管家拔高了聲音,“你們一五一十說出來,不要添油加醋!”

見管家這表情,兩個守門的,心裡也是直突突,其中一人道:“那人說,他叫張東,來拜訪咱們家主,還說不給他面子,那就後果自負!”

管家火冒三丈,“你們兩個闖大禍了,剛才那個人,是貴人啊!”

聽到這話,兩個守門人嚇得渾身一顫,“不,不,不會吧,我聽這人口音,應該是南方人,不是京城的。”

“混賬東西,南方就沒有貴人了?你們懂個屁啊!”管家連忙跑下去,看了看,發現人都沒影了,頓時急的拍大腿,“你們兩個,為什麼不看拜帖,我告訴你們,這個人可不好惹,你們把他攔下趕走,家主知道了,你們兩個不死也要脫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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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守門人嚇得渾身一顫,“管家救救我們!”

“救你們?”

管家冷哼一聲,心裡著急的不行,拿著拜帖就進到了院子深處。

這最深處的院子,鳥語花香的,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正在逗鳥。

“家主,出事了!”管家匆匆跑到劉義的跟前。

“什麼事,這麼慌里慌張的?”劉義斜睨了他一眼。

管家連忙微微躬身,將拜帖遞了過去,並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義臉色微變,接過拜帖,看了起來,“東海鎮守司第一鎮守使東皇,我跟這個人沒有什麼交情,但是此人的名聲可是如雷貫耳。”

去年張東把京城那些超然家族全都挑了個遍,再加上他口出狂言,要讓鎮守司替代歸隱者,所以名聲特別的響亮。

此人身份高,地位高,能力強,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你們兩個還不快過來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管家看著兩個顫巍巍的守門人說道。

兩人直接跪在了地上,磕磕巴巴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劉義眯著眼睛,“此人提著禮物上門,想必是有什麼事情求我,可他走之前卻口出狂言,顯然不是求我。

那必然是有什麼事情得罪了他,他帶著禮物上門,想跟我談談,可卻被你們兩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給攔住了。

他惱怒,故此說出這番話。”

劉義何許人也,以張東的身份地位,完全沒必要撂狠話,他既然說了這番話,那必然不是嚇唬人的。

之所以會這樣,那肯定是摸清楚了他的關係。

背後有人教他。

“家主,我們知錯了!”兩人都快嚇哭了。

“你們平白為我劉家招此大敵,一個處理不好,我劉家也要傷筋動骨的。”

那張東是個急性子,也是個有手段的人,他的身份地位,可比自己高多了。

這一點上,人家就佔了理。

“做錯了事就要認,去刑罰堂認罰吧!”劉義冷冷道。

聽到這話,兩人都快嚇哭了,進到刑罰堂不死也要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