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的抱著徐婉晴走向如家。

走到前臺,將自己的身份證拍在前臺,看了一眼牆上房間價格表,“給我開一個商務房!”

“先生,商務房有兩張床,你們兩個人的話,開豪華單間就行了!”

前臺誤以為兩人是情侶。

“不用了,商務房就行!”

交了費,張東抱著徐婉晴走進了電梯。

而此時會,徐婉晴才剛將臉從張東的懷裡露出來。

她看著張東,“相比周昊然,我更恨你!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勸妓女從良,拉良家下水?”

“恨也好,愛也罷,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是討厭我,那都不重要!”

張東說道:“只要你平安就好,現在我已經不奢望你會給我機會,你說的很對,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強行融合,只會釀出苦酒。”

“你明白就好!”

徐婉晴冷聲道。

按著房卡來到房間,開啟門,裡面的一切都沒辦法跟星級酒店比。

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張東將她放下來,“去洗漱一下吧,但是不用沖涼,打溼毛巾擦拭,以防止二次感染。

我去樓下買藥,睡前再給你擦一次藥,要不了幾天就能好透徹,而且你應該不是疤痕體質,不會留下疤痕。”

說著,張東離開了房間。

徐婉晴有些羞惱,也有些冷聲。

他就不怕自己離開?

還有,誰要他上藥?

她攥著粉拳,本想開門離開,可鬼使神差的,她走進了盥洗室,開啟了花灑。

任憑冷水沖刷自己的身體。

冷水鎮痛,但是鎮不住煙疤的疼痛。

直到渾身瑟瑟發抖,她才離開盥洗室。

沒過一會兒,張東回來了,手裡不僅提著藥,還有一份蛋炒飯。

“你晚上應該沒吃飯,墊墊肚子,吃飽了休息十幾分鍾,我再給你上藥!”

張東掐滅了手中的香菸。

然後坐在一旁拿出炒飯狼吞虎嚥起來。

徐婉晴冷眼看著他,“這種平民食物,你覺得我會吃?”

“雖然材料沒有西餐高階,但是我敢打包票,味道絕對不比五星級的酒店差!”

徐婉晴沒有動。

但是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