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2章 臣服未來(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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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離童一見這個,不禁莞爾:“幸好蒙寒給了你全權主筆刑獄的權力,否則你這一次次挑戰蘭國律法,非要把自已玩兒死!”
花離童的話不假,但作為禮部尚書的陶冶,刑部尚書韋伯明,皆已是自己人,蒙寒也預設自己壯勢的手段,至於民間,對案件中的雙方,所產生一喜一恨。
這兩者之間,顧囂認為,還該衍生出一種反思,反思嚴刑峻法,對人心的困束,對民心民智的侵犯壓制。
顧囂的認真,在花離童看來,是自找煩惱。
再放下筆後,花離童便抱著卷宗去刑部大堂,讓人去執行。
顧囂也和陳王妃嘆息說:“兩個月零十天了,差不多也該開口了!”
陳王妃笑了笑,說:“都說這人生如戲,你卻更像在表演,但卻認真的演著每一個角色!”
這話聽著,有些拗口,但並不是顧囂的注意點,他問:“你們魅族都很愛笑嗎?”
“是啊,畢竟每一個生靈來到世上,都是不可能中的那一絲可能,所以笑,是在暫時感受不到痛苦時的回應,表達對天地的感激!”陳王妃說。
“可大多人……都在漠視,將有限的生命,變成對名利的被奴隸!”感慨世人之苦,卻因自己也是,而自嘲的顧囂,目光之中,盡是疲倦。
三天之後。
京都城中,又聞驚天訊息,陳王妃真是敵國奸細,陳王蒙立,確係她密謀殺害,而且現在被太子殿下拷問岀其部人員,現由其貼身侍衛花離童親率刀吏,一一捉拿。
初始,還有些人認為,東宮這麼做,無非是想剷除異己,徹底的壯大東宮勢力,至於東宮勢力壯大,對於司馬家族,對於皇權有什麼影響,卻是沒有人敢議論的,畢竟這已經是蘭國朝政底線。
而時間的驗證,才讓所有人打消質疑的目光,畢竟一開始抓的人,確實是渝國地支臥底人員。
上書房中。
蒙寒看著奏摺上的名單,十分滿意,畢竟這些人,大半都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她們也正在悄悄的啃噬著蘭國國祚。
而顧囂的這一手,讓他也是意外的,他欣賞道:“你是怎麼發現的,她就是奸細?”
顧囂沒有解釋的想法,他問蒙寒:“你的計劃是什麼?”
蒙寒目光之中,總有一絲陰厲,這也是源於顧囂還認不清自己處境,把自己地位放在和他平等的視角,同時,還對他,缺乏敬畏!
蒙寒反問:“你認為我該如何計劃除去他?”
“他控制的朱雀軍,大半將領沒有回來,至於他司馬家的老幼,我認為利用價值,幾乎為零!”顧囂說。
蒙寒也正是為此犯難,如果顧囂明確戰線,他司馬挏難保不會判國,並投向渝國懷抱!
“怎麼才能引回司馬挏的朱雀軍?”蒙寒又問。
“我已經把司馬挏管家是你的人,告密給他了!”顧囂直言不諱道。
“什麼!”蒙寒的臉色,變得陰寒無比,頗有殺心將動的可能。
顧囂面對此時的蒙寒,他覺得,蒙寒雖是遲暮之人,但他的雙眸,依舊像那叢中的毒蛇眼睛,與其對視,他心裡多少有些犯怵!
“只有這樣,我才能取得他完全信任,並且已經決定,就在年後正月十五,他的朱雀軍,還有我即將要創立的玄武衛,就會突然合圍京都,而那時,你禁衛軍和我裡應外合,他朱雀軍必瓦解!”顧囂解釋說。
蒙寒思來想去,也覺得只有這樣,但他還是擔心:“他會來嗎?”
“會,畢竟他也不敢再拖,這一點,你也應該心裡有數!”
顧囂所指,是蒙寒年老,他不會選擇把司馬挏這個難題,留給下一任皇帝,那意味著蒙姓天下的徹底湮滅,所以他會在這個謀劃失敗的情況下,把除權臣司馬挏的主題,在朝堂上開啟。
而那時,司馬挏面對的,不光是蘭國,還有顧囂的玄武衛,至於投向渝國,那是所有前方生路皆斷時的一條退路,他司馬挏並不願走,畢竟判臣,所有帝王都不會重用和信任。
蒙寒覺得顧囂說的不錯,但顧囂的話,老是讓他有種,自己秘密不是秘密的感覺。
從上書房岀來,外面的氣息,是冰冷的,也是十分催人老的。
一個月,是顧囂整集玄武衛的期限,況且又是在冬季,讓他不免擔心這支軍隊的戰鬥力。
好在,蘭國曆代太子,在皇帝允許下,都可以組建自己衛隊,以作為未來登基後的禁衛軍,所以顧囂組織衛隊,在各禮制下,是暢通無阻的,在錢財方面,司馬挏,天羅坊少主百里天涯,都在大力支援。
街上,花離童忙碌的身影下,逐漸岀現了不一樣的聲音,對於被指認的奸細身份,他們是十分憤怒的。
每當這時,花離童就會單獨和當事人說:“如今蘭國,已經步入了未來,只有臣服於未來,才有未來!”
這句話,是十分醒目的,他們又那裡不明白,東宮,正在向皇權和司馬家挖牆角,但如今九族皆握在東宮手裡,他們只能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