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紅靈也無語如嫣,她本認為,天下男人一般色,即使再坐懷不亂,只要上過之後,即使是犯上作亂的罪名,亦將其拋之腦後。

依偎在顧囂懷中,穆紅靈承諾著說:“我以後,只屬於你一個人!”

顧囂並不諱避什麼,他直白的說:“你如此冒犯,本該治你……,就此過後,凡事多過腦子一些,不要站到我的對立面!”

“嗯!”穆紅靈點著頭記下,之後顧囂與她起身,穿上衣服,再幻化出一匹日馬,同乘離去……。

甘泉宮。

地處於松蕪山東南一千八百里外的飛雪峰,如此距離,不過是兩日路程。

在峰下的青石碑上,打入自己的拜貼,很快便有一名八字鬍男子來迎:“兩位道友請進!”

顧囂二人隨之上峰而來,可見一座宏偉宮殿,屹立於山峰之上。

進入大殿,可見有六七十人,分左右而盤坐,在正北兩個主位,則有一個慈眉,和一個冷麵之人,正襟危坐於赤紅色的雙龍頭椅上。

憑著氣機感覺,除這二人之外,其他人可有六合期八至九層修為,顧囂兩人步至中央,才抱拳說:“逍遙仙宗殺神股二十四使之一顧囂,攜屬下,見過二位宮主!”

那慈眉之人,名曰仇天虛,他笑說:“二位遠道而來,辛苦了,來人,賜座!”

殿外有兩名弟子送來獨椅兩把,顧囂隨座,穆紅靈卻站在他的身側,其婀娜多姿的身材,自是有所招蜂引蝶的嫌疑,但穆紅靈很享受這種侵犯目光,因為顧囂在這裡!

顧囂卻漠視了,因為這些虛榮的東西,他從不介意!

仇天虛又開口說:“顧道友拜貼有說,來我甘泉宮,是為做筆生意,只是不知,這筆生意所指?”

“不瞞二位宮主,本人最近領了個任務,去懸月山監督挖掘靈石,只是懸月村的礦工,彼妖類吃損過半,導致任務無法完成,特來甘泉宮借些人手!”

顧囂此言一出,面臨的壓力,是十分巨大的,尤其是那冷麵宮主南宮鏈,更是釋放出他的四象境威壓,讓其識海之中的陶玉眉,都在大驚求問:“師父,你遇上什麼危險了?”

“生意不成,仁義還在,可南宮宮主此舉,既失禮又失理。若是他日,我修為高過你們一些,又可否還施彼身?”

顧囂的氣血,翻湧得有些厲害,全力壓制下,仍然不得平復,所以他口中的言語,顯得一字一頓。

仇天虛的示意下,眾人及南宮鏈,都收回了自己的威壓。

仇天虛慈意潺潺,卻話中帶有嘲諷之意的質問:“莫非顧道友是少年天才,尚未不懂什麼叫馭龍過蛇洞,是對龍的侮辱?”

顧囂冷笑三聲:“我本以為甘泉宮,與大多數是不一樣的,只取我所求,不聽他人戲,如今看來,依舊是同眾之流,當不得刮目相看!”

顧囂的激將法,甘泉宮一夥人,又如問聽不出來,但他們就是提著一口氣,不願意被七大宗門之人輕視。

南宮鏈說:“你給甘泉宮帶來了什麼好處?”

“甘泉宮九,我一!”顧囂答覆說。

仇天虛等人訝異不已,他們本以為,顧囂會來個五五開,再一路討價還價,可沒有想到,他玩的這麼大度直接!

“我這個人比較耿直,不喜歡彎彎繞,與甘泉宮合作條件,一是甘泉宮有所風險,畢竟我代表不了逍遙仙宗。二是讓利如此,也是我有一個小條件……只因見懸月山礦工命苦,本著出世父母教誨的初心,特此要求,如能與甘泉宮合作,你們臨走時,希望將他們遷移到山下安置,當然,如果我無法為甘泉宮規避逍遙仙宗的壓力,我會提前通知你們,讓你們有足夠的時間轉移他們,同時約定時間為五十年,那時我來接走他們!”

顧囂的話,顯得很誠懇,但在穆紅靈心中,早已笑得前仰後合:“我的娘耶,你還耿直,騙鬼去吧!”

仇天虛等人,也都兩兩相視,他們先考慮的是,甘泉宮可以賺多少利,其次才是顧囂所提的條件,是否有所難度,最後才是與他的合作,風險多大?

而仇天虛也是掘過礦的,所以經他初步估算,甘泉宮兩百號人,應該能得四百餘萬的下品靈石,還是很有可合作性,至於風險,大不了換個地盤!

南宮鏈得告,也是贊同的,但顧囂的條件,他不怎麼願意去做,畢竟一旦面臨逍遙仙宗的壓力,要拖帶一群凡人趕路,十分的麻煩疲憊!

仇天虛提議說:“不妨拉夥人進來,讓他們去接下這個條件?”

南宮鏈有所沉思,少時發問:“仇老以為,誰合適呢?”

“俠骨門。”仇天虛道。

“俠骨門?”南宮鏈聞名而思。

“不錯,此門派也算有些歷史,奈何門中規矩甚多,加上肅敵四方,如今才淪落到幾近消亡的結果!”仇天虛回說。

“可他們迂腐如此,只怕難以說服!”南宮鏈懷疑此法不行。

仇天虛卻說:“在我看來,就和一個人差不多,任其平時再獨立於眾,可一旦面臨死亡,求生的本能,就會逼其妥協,也罷,便由我去見見那俠骨門門主,以作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