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姝背地裡翻了個白眼,這迷人的自信!

隨後,又轉過身朝楚玄墨諂媚的說,“皇上說的不錯!”

“皇上,安撫使有要緊事稟告。”

陳玉弓著腰,移步到殿內,打斷楚玄墨和葉姝之間的對話。

聞言,楚玄墨臉色一沉,安撫使?他不是應該駐守在東離國要塞路段嗎?怎麼這會兒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該不是邊關出了什麼事?

想起這個,楚玄墨神情便陰沉無比。

他趕在葉姝開口前道,“傳他覲見。”

陳玉微微皺眉,臉色有些為難。這皇上還沒說話,葉昭儀怎地就先開口了。

這也太不合規矩了!

葉姝看出陳玉在猶豫什麼,便道,“去吧,傳他來未央宮覲見。”

“皇上,不妥啊!”陳玉當即嚇得慌忙屈膝跪地,勸阻道,“皇上,安撫使覲見定是為了要事。歷來後宮不得干政是鐵板釘釘上的規矩。皇上,若是讓安撫使來未央宮見皇上,那豈不是又要落人詬病?”

楚玄墨心神一緊。

葉姝將目光略微移至他身上,默默不言。

良久,楚玄墨才攥緊了拳頭,低聲對葉姝說,“你去。”

葉姝才輕拂寬袖,嚴肅的說,“移步御書房。”

“喳!”李玉往後挪了兩步,葉姝大步流星的走出未央宮。

到了御書房後,安撫使已風塵僕僕的等候在御書房,一見到葉姝,便單膝跪地道,“臣安撫使劉安叩見皇上,皇上萬歲。”

葉姝從他的表情中,察覺出微末的焦慮,便直接坐在龍椅上,沉著臉色道,“免禮。”

“這些虛禮就免了,你快馬加鞭的趕回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劉安站起身子,拱手作揖,“皇上,微臣有要事要稟。我東離國地大物博,國土寬廣,具中心地脈。可今年來,我國時有季節性災難頻發,以致國庫空虛。周邊小國,對我國一直都虎視眈眈,趁著我東離大國盈盛不及,屢次在邊疆侵略我國國土,致使邊疆民不聊生。

尤其是距離我國最近的楚夏國,最近更是頻頻生事,我國的暗探發現,楚夏國在邊疆聚集兵馬,微臣以為,很有可能在近期向我國大舉侵犯,楚夏國兵強馬盛,微臣實在害怕……”

以下的話,不用說也不言而喻。

葉姝的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垂在桌下的手也逐漸攥緊。

“朕明白了。”

“皇上,邊疆地勢兇險,楚夏國又擅長陰謀詭計,微臣怕我國多有不及,故此快馬加鞭趕回來稟報訊息,懇請皇上派軍支援邊疆。”

劉安臉上全然是肅穆之色,說話的語氣義憤填膺,連帶著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把東離國,楚夏國,以及邊疆的地圖全部給朕呈上來。”

葉姝一甩袖子,整個人都有一種陰鬱之感。

劉安連忙彎腰道,“微臣遵命。”

不出半炷香的時間,御書房的桌案之上就鋪滿了地圖。

“皇上,這是東離疆土,而東離疆土的正對面便是楚夏國土。這條河流,便是東離與楚夏的分界線。”劉安指著地圖上標註的重要地點。

葉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細細觀察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