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具身體叫葉姝?(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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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倒茶的丁香被茶水燙了一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楚玄墨:“娘娘,奴婢哪兒有這本事啊?”
楚玄墨臉色一黑——也是。
今日早上,他就不該過來多管閒事。
若非登基小一年來,他只在幾日前醉酒後臨行過這葉昭儀一次,怕她肚子裡有自己的孩子,他才不會管這女人的死活。
楚玄墨趁著一張臉憤然起身:“去華陽殿!”
卻在還沒有站起來時,便一陣目眩,狗吃屎般摔在了地上。
嚇得丁香急忙拋開手裡的東西將他攙扶起來:“娘娘您急什麼?您燒還未退呢,好生躺著吧,明兒待皇上下了早朝奴婢定去華陽殿找皇上,求皇上來看您好不好?”
早朝?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啊!
楚玄墨要被這個不聽話的丫鬟氣死了,可他此刻身上更難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掙扎了兩下想要罵人,最終還是放棄了,任由那丁香把一層層被褥扣在自己的身上。
回了華陽殿的葉姝卻很是自在,也旁敲側擊著打聽了一些事情。
比如這具身體是東離國國君,今年也不過才二十多歲。
只可惜後宮人不算多,更從不曾與后妃有過肌膚之親。
民間有傳言,這東離皇帝有斷袖之癖。
——第二日一早。
陳玉拖著肥胖的身體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一進門就嘆道:“哎喲天爺!皇上醒醒,今兒還上早朝吶!”
葉姝迷迷糊糊睜眼,卻也僅僅是瞥了一眼,便又不耐煩地翻過身去,還拿被子蓋上了腦袋,含含糊糊:“早你妹啊,我今天沒任務。”
“皇上您這是說什麼呢,文武百官都在宣事殿候著呢……”陳玉急得一頭冷汗,苦笑比哭還要難看。
他覺得皇上跟變了個人似的,怎麼還忽然耍起賴皮來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
一個小太監死命攔著,口中嚷“皇上正在歇息”,卻又被來者逼得節節敗退。
陳玉驚惶地看了床上的葉姝一眼,這才踱步到門口去,只見是“葉昭儀”氣勢洶洶而來,壓著嗓子沒好氣道:“葉昭儀,這華陽殿也是您隨意闖的?皇上現下正休息呢,您還是趕忙走吧。”
“休息?”聞言,楚玄墨的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這都幾時了還在睡?陳玉,你這都太監不想幹了嗎,竟如此沒規矩!”
陳玉被罵的一愣一愣的,“我招誰惹誰了……”
“皇上身子不適,今日不早朝了,讓百官都回去吧,”楚玄墨懶得跟他貧嘴,正色道,“還有,有什麼事就寫摺子送到華陽殿來,待會兒皇上醒了自會看的。”
陳玉怔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了裝傻——反正皇上醒了也只會對葉昭儀發脾氣,關他什麼事?
楚玄墨扒拉開陳玉,大步闖了進去,還不忘將雕花大門“砰”地一閉。
屋內傳來酣甜的呼聲,還夾雜著微弱的哼氣。
他的身體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龍榻上,毫無形象可言。
楚玄墨懷疑,自己醉酒後臨幸的這麼個玩意兒,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葉昭儀?
畢竟記憶中她為了爭寵無所不用其極,因為家世還算不錯,入宮後常常是目中無人,連蕭貴妃都敢隨意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