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的到來叫我產生了很多疑惑,雖然他不攪亂我的生意,但是他來找老八一定是因為琥珀朱雀的事情。

老八應該還沒有交代什麼事情,否則就不是這麼客氣了,也沒準老八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

我是沒有什麼推理的本事,只是察言觀色而已,張偉一個勁的給老八敬酒,這要把他給灌醉了呀。

“張隊,你從北票這麼遠過來就是為了喝酒嗎?”

“我現在可不是北票的了,你忘了我和你說過我是撫順人了,為了離家近點,我就申請調職,上面透過了,沒想到剛到這就給我來了一個難題,我這個望花的刑警隊長不好乾呀,這不就到老熟人這裡來了解一下情況嘛,聽說你那天也去拍賣現場了?”

原來張偉已經調回撫順了,這倒是一件好事,我們以前有點交情,現在又碰到了怎麼也得有點照顧。

“我是去拍賣現場了,這種地下拍賣場你們不查嗎?”

“這個不歸我們管,但是現在田野死了,於鼕鼕也死了,我就得管了,而且沒有什麼頭緒,我這不是來找你們來了嘛。”

張偉現在是主抓這件事,也是聽到了一些傳說才過來的,以前可是藏有琥珀朱雀和看過琥珀朱雀的人都死了,現在又是這樣,找到我和老八也沒有什麼毛病。

我和老八在酒桌上把情況給說了一下,但是我們沒有說停車場那一段,不過我想張偉早就知道了,那麼大的動靜不知道才怪呢。

這一嘮就是半天,張偉大致做了一個記錄,不過這酒也沒忘了喝,喝完之後他也走不了了,在老八這裡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上午我們和張偉一起回的望花,大芬子那邊我就不去了,老三自己就搞定了,我要去的是給劉偉送一份禮。

劉偉這個人還算是講究,別看他挺能裝,但是很實在,叫我參觀了他的收藏。

“看到了嗎?這是煤精石,這塊可是珍品,當年我只是花了一千多塊就給買回來了,現在你給我五十萬我也不賣呀。”

“劉哥這東西可真不少呀,我看著都眼花,難怪劉哥會發財,就是有眼光,十多年前還沒有多少人玩這東西呢,你就已經開始做了。”

我給劉偉挑起了大拇哥,這馬屁是必須要拍的,劉偉這種人就喜歡聽這個,能裝就該抬著他。

“你這話說的不錯呀,當年是沒有人玩這些東西,很多都是拿去燒火或是去味道了,要說當年白瞎的東西可是不少,現在想想我都是心疼呀,還好我挑了一些漂亮的留了下來。”

“我是沒有那個命呀,要是早生個十多年,我也能多賺了。”

“你也不要著急,現在賺錢也不晚,以前東西是多,但是沒有市場,現在東西少了,但價格高。”

“那還得劉哥多給我批點條子呀。”

“以後咱們都是兄弟了,你到那邊看料,就提我,絕對好使。”

沒別的說的,劉偉這麼照顧,我當然也不能差了,請劉偉到道街瘋了一通,花了兩萬多塊,走時候還得送一塊我選出來的蜜蠟送他了。

劉偉算是被我給打發了,不知道管不管用,我想有大芬那邊的面子,我也沒有太小氣,總會通暢一點。

我回來之後,老三和毛多多正在那數錢呢,那可是一百萬的現金呀,他們是越數越高興。

“你們兩個挺有興致呀,我在外面忙活你們在這數錢。”

“老大,你彆著急嘛,我們看到錢就興奮,沒事就多數數,看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