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之洲側過身子,挑了挑眉,“若不是這樣,她為何要送給我這把利劍,還是這般上好的品質。”

左丘壇一時語塞,他不知該如何說宿之洲才是。

想起先前自己為了此事做出那般事情,自己都快有些羞愧的低頭了。

為了她的心意不被埋沒,左丘壇摸著手指上的扳指,低聲與宿之洲解釋著宋芷妤的對他的一番用意。

“這把利劍也費了她不少的功夫。”

宿之洲愣住了,他垂眼看著地板上的利劍,下一刻以最快的速度蹲下來將利劍撿起來揣在自己的懷中。

他沒想到,這利劍是專門為自己做的。

可想起方才左丘壇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宿之洲抬眼看著他,質問著,“你呢?我開始好奇你對她的感情是怎樣的。”

後者一頓,淡然的笑了笑,並未回應著宿之洲的問題。

大牢裡。

德順坐在簡陋的木凳上,他提著筆,洋洋灑灑的在一張宣紙上寫著。

他目光往上瞧著,罪狀書三字映在他的眸中,他嘴角上揚,心裡更是痛快,手上的動作也快了不少。

“大人,您要的紅泥。”

獄卒彎著腰,將裝有紅泥的碟子放在一邊,同時德順也寫完罪狀書的內容,他挺直腰板喘息一聲,緩了緩,便拿著那罪狀書和紅泥來到梁衡的面前。

此刻梁衡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一旁的獄卒見狀,想要潑冷水將人給潑醒,卻被德順給攔下了。

“潑他做什麼?”較為陰柔的聲音聽的獄卒很是不適,但也只是點頭哈腰的應付著。

德順撇了一眼獄卒,越看越不順眼,冷嗤道:“現在這裡也沒你的事情,給我退下,若是有事,自然會叫你。”

他待獄卒走出去,手指就捏著梁衡的手指頭,將他的指頭往紅泥上一粘,完罪狀書上一摁,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德順將紅泥丟在一邊,雙手捏著宣紙,他舉起來,看著上邊的內容以及紅手印,嘴角滿是笑意。

他將罪狀書往上一交,罪狀書起了作用,很快聖旨下來,梁家背上謀反罪名,男丁流放百里開外。

來到書房,宋芷妤開啟門就見一隻鴿子正在視窗處盤旋著,她愣了一下,走到那鴿子前,並且將鴿子腳上綁著的竹筒裡的信條給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