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在想什麼?我只不過是覺得已經是一家人,帝姬是不是對我得換個自稱?”

左丘壇瞧著宋芷妤的反應就覺得很是好笑,戲謔道。

聞言,宋芷妤身子僵硬一瞬,她用力的瞪了一眼左丘壇,方才臉上漂浮的紅暈已消失不見。

“行了,早睡早醒,明日還要回宮一趟。”

宋芷妤負氣道,她也不顧左丘壇,自己拿起換的衣裳走到屏風後準備換,可想到什麼,宋芷妤撩起衣衫的手一頓,她探出腦袋看向左丘壇。

“注意你的眼睛!”

說完,腦袋又縮了回去。

左丘壇無奈搖頭一笑,靜靜坐在木登上。

沒過一會宋芷妤才出來,她見左丘壇竟還在這間房間裡,秀眉蹙起:“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們乃是夫妻,我為何不能在這裡。”左丘壇瞬間氣結。

宋芷妤瞪大雙眼,張了張嘴:“可是我們之間明明……”

話還未說完,宋芷妤目瞪口呆的見左丘壇驀然從木凳上站起來走到床榻邊直接坐在床榻上。

她一臉為難的站在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想來想去,最後便讓宿之晗給自己在拿一套被褥,把原本的被褥塞到左丘壇的懷裡中,自己則是拿著被褥躺裡頭的床榻上。

聽著旁側左丘壇平穩的呼吸,宋芷妤心生不岔,哼,等本殿報完仇,左丘壇你給我等著!

本以為身旁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自己會睡不著,然而,不過片刻,她便沉沉睡去。

翌日。

宋芷妤醒來並未看到左丘壇,她也未曾尋找,而是讓宿之晗給自己洗漱。

直到她坐上馬車,看到立在府門口的左丘壇,她的心情大好,但轉念一想昨晚,她又有些惱怒,橫了左丘壇一眼,在左丘壇含笑的目光中,猛的將簾子拉上。

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宿之晗,宋芷妤雙頰之上有一抹紅暈,清咳一聲:“走吧。”

直到到了宮門,她這才恢復心緒,將手放在宿之晗的胳膊上,任由宿之晗攙扶著自己下了馬車,她如今已成婚,頭髮也挽成了少婦簪,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許多。

她挽起耳邊的碎髮,想著今日回門,抿了抿嘴,感到一絲頭疼。

本應該是見生母亦或者乳孃,可皆不在,也只能找宋霆縉,俗話說長兄如父,她回門的第一天得去面見宋霆縉才是。

來到御書房,看到旁邊無人,她直接推開門,抬眼一看就見屋子裡的二人親得火熱,宋芷妤怔了怔,眉眼中透出一絲厭惡,果然這對狗男女一日都不會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