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杜浩然便約於浩天在約翰的陪同下一同來到一家Z飯館吃飯。兩人相見甚歡。

“杜大哥,有什麼事情要我於某人的請儘管吩咐。”

“浩天兄弟太客氣了,等明早你的事情解決後,我會對你說,不過也透露一點給你沒關係,也就是想透過你的幫助,其實也就希望借你之手在西方人面前揚我東方人的之骨氣!”

於浩天是個正直之人,聽到是揚東方人之骨氣,便一口應了下來。

“杜大哥,我雖然不知道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但是隻要不違背大義,我一定盡全力幫忙。”

杜浩然一拍於浩天的肩膀說道:“如此多謝了。”

這天晚上,他們三人便在這家酒店住下。

次日一早,他們便一同前往聖母院以外的林蔭路。

對方要找的人是於浩天,於浩天便單獨出來,來到相約的地點。

“你果然守約。”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就在那路口上,冷冷說道。

於浩天說道:“古小姐,關於你我兩家恩怨,我現在確實拿不出證據證明我父的清白,所以現在你想怎樣,任由你決定。”

紫衣女子似乎對於浩天的話很持懷疑態度。她揮了揮手,頓時幾個黑衣人便從樹林裡竄了出來,他們上前將於浩天圍住。

於浩天並不做任何反抗。

這時,在紫衣女子身旁的那個姓李的魁梧男子走到於浩天身前,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那四個黑衣人。

“大姐,我認為這件事情還需從長計議,需將事情的真相查出來,才做決定。”

紫衣女子冷眼一看:“李大哥,你是站在哪邊的?”

魁梧男子說道:“我站在真理的這邊。”

“真理?要知道我現在想到的只是我的父親慘死在他父親的陷害之下。”

“如今事情真相還沒有浮出水面,也不可倉促下定論,再說,即使是他父親設計陷害,但他是他,他父親是他父親,不能混為一談。”

紫衣女子冷冷的回斥道:“父債子還!”

“好個父債子還!Z國的古語你倒是學的很好。”杜浩然從林中走了出來,約翰也跟著走出。

“你們是誰?”紫衣女子冷眼說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我們都是黑頭髮黃面板,我們的祖輩,都是勤勞善良的人們。”

“誰跟你是同個祖輩?”紫衣女子竟然出口否認。

“錯,不管你身處哪裡?但是你們的血液中還是流淌著龍的國度的鮮血,也許你覺得你如今所處是多麼強大的一個國度,瞧不起咱祖輩留下的基業,但是我告訴你,咱祖輩流傳下來的國,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雖然近百年來敗落了,但只是沉睡百年而已,但如今已經甦醒,假以時日必將睥睨天下,我想您應該以曾有這樣的祖輩為榮。”

被杜浩然這麼一說,紫衣女子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其他幾人倒是神情激動起來,尤其是那個魁梧男子,有此看來他們應該都是華人。

杜浩然繼續說道:“我沒有證據證明於兄弟的父親是否加害過令尊,但是從於兄弟昨晚的表現,他不愧是個有血性的炎黃子孫,如今你們都身處異國他鄉,在這異國他鄉能夠遇見多少個像你們這樣流淌著同樣祖宗的鮮血之人?你們相互為敵,可知我們祖先還留下過這樣一句話:親者痛而仇者快?”

紫衣女子咬著嘴角,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難道就沒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設下陷阱,將你父親的死嫁禍到於兄弟的父親身上?再者如果真是於兄弟的父親做下這罪孽,為何他的父母在不久之後雙雙喪命,這個喪命的原因真的就是車禍嗎?為什麼於先生想要見父母遺體的最後一面都不行?難道就不可能是於先生的父母之死與你父親之死是同一人所為,或者說是同一個勢力所為?”

這話一出,紫衣女子不由的陷入沉思,自己竟然沒有從這方面想。但是她是個很倔強的人,不會輕易原諒人。

這時約翰說話了:“依我看這是泰塔家族做下的?”

紫衣女子一聽不由得回敬道:“你亂說,你居的什麼心?泰塔家族是我母女的救命恩人,也是泰塔家族的幫忙,使我家能夠重振旗鼓。”

約翰卻道:“這叫養大好宰。”

紫衣女子憤怒的回敬道:“你再說無禮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杜浩然說道:“約翰所說不無道理,這叫話糙理不糙,我問你泰塔家族是做什麼的?於先生與你父親合作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