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畫作,許多人都能聯想到一種場景。

那便是民不聊生,此人殺心十足。

“我先試試,”上官逸挑釁的看了許春秋一眼。

隨即義憤填胸的說道。

“這人視生民如屠狗,簡直天地不容。

如此漠視生命,當殺!”

他似胸有成竹,直接念詞一首。

………

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

………

他做的乃是一首詞。

這詞描述的便是民生疾苦,甚至將殺人者比作猛獸畜牲不如。

不管從哪種角度看。

哪怕是許春秋,也能感受到這是一首很不錯的詩詞。

而且是佳作。

許春秋知道,上官逸這人紈絝成性,胸無半點筆墨。

這詩詞很可能是抄襲的。

不過不重要,柳芊芊只看詩詞,而不看人。

上官逸信心滿滿的看向二樓。

他對這首詞很自信。

不過許久之後,二樓依舊沉寂。

眾人便知道,這是失敗了。

“怎麼會?”上官逸詫異道。

此時的許春秋,站在畫前,細細觀察著。

他觀察的不是這幅畫中的血海。

而是那血海上手持血刀的男子。

整幅畫,似乎對於這男子的描繪更多。

這一刻,他彷彿明白了什麼。

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沒有得到柳芊芊的認可。

不是這些人實力弱,也不是他們的詩詞不夠精彩。

而是這些人……踏馬審題錯誤了。

“你看了這麼久,可有詩詞了?”上官逸不耐煩的催促道。

畢竟他剛剛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