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寧小姐,我剛看見小黃狗給你的摘星草撒尿,他在幫你施肥嗎?”

“啊!你,”

看著臉紅手裡還拿著泥土的秦宛寧,謝千行笑著跑開了。

“宛寧小姐,快過冬了,花都會凋零的。”

“可現在又不是冬天啊,它開一天我都覺得有意義。”

“那冬天它不一樣凋零嗎?”

“至少它曾經盛開過啊。”

陽光已經不在毒辣,現在就算鮮國,西北風吹來仍然可以感覺到寒意。那證明冬天快到了。

謝千行吃完飯後打算幫秦宛寧除草,可秦宛寧總是嫌他毛手毛腳,兩人一直在院子裡吵個沒完。

“這草根怎麼這麼大?”

“哎呀,那是我梅花樹的根。”

“哎呀,你去那邊,你踩著我腳啦!”

他還沒這麼近距離看過秦宛寧,眼前的少女變得異常美麗,大眼睛如夏夜晴空的星星一樣晶瑩,又如小溪流水般的清澈。如絲的黑髮隨著風拂過她的臉頰,此時的她有如月光般的純潔。謝千行看的呆了。

他傷已無大礙,接下來就是找尋秦宛寧的父母,回到金華找到故人,若局勢危及,家都不能儲存,他只能再去一次修羅場。

“我要走了。”

此話一出,秦宛寧也不跟他吵鬧了,她像是沒了生氣一樣“還會回來看我,不,看我跟我爺爺嗎?”

“會,我此去先會找到你的父母,因為我堅信他們尚在人間。”

“那什麼時候走。”

“明日。”

“哦”

秦宛寧哦了一聲就不在說話,謝千行見氣氛尷尬,又抱起小黃狗走出了院子。

秦宛寧站起身,看到正在逗弄小黃狗的謝千行,他忽然覺得心裡有點難受,她關上她的小院子。想走又想繼續看著他,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感覺心裡煩亂。

秦朗又出去給人看病了,今天帶回來一個人,正是扛謝千行過來的農夫。

農夫見人好了,又看看謝千行後背的傷,居然都癒合了,稱讚秦朗醫術高超。謝千行今日見到救命恩人,跪下準備磕三個響頭,那農夫連忙說道使不得,莊稼漢子哪能受得了這個,他就順路把人帶過來,真正救人的還是秦先生。秦朗也連忙擺手。

謝千行也不在矯情,倒是今天的秦宛寧非常不對勁,遇到熟人非但沒打招呼,還坐在一旁不說話。

那農夫跟秦朗也是老熟人了,見今天小丫頭不開心,就跟秦朗打趣道“你家丫頭不小,我們村很多這個年紀都嫁人了,怕是給你家閨女也相一個?”

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可把秦宛寧惹惱了“要你管,哼,”

“砰”

秦宛寧直接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二人都覺得奇怪,平常拿衣服丫頭打趣她都是害羞的跑開,今天是怎麼了,秦朗有些不好意思,

“走吧,我給你去拿藥,這孩子今天不舒服心情不好。”

“不會來那個了吧?”

“哎呀你這張碎嘴。”

秦朗給農夫拉走了,謝千行也疑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