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驚歎出聲。自己也受傷這麼多回,從來沒見過這種藥丸。

當他在站起身時,他感覺到自己充滿了力量,比平時的狀態還要好。河狸見他好了起來,便又嘰嘰喳喳的叫喚了起來。而且從它的叫聲中胡路兒聽出了焦急。

胡路兒也覺得驚異,這河狸像是有什麼事要告訴他,他跟著河狸追了過去。

過了一會,胡路兒竟跟著來到一處深潭,河狸的叫聲更焦急了,胡路兒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斑紋大蛇,正在深潭邊睡覺。再仔細一看,原來是那河狸的巢穴便在大蛇不遠處,洞裡還有一隻探出頭的河狸。不只是那大蛇吃飽了還是沒有發現那河狸巢穴,它並未對洞裡的何狸發起攻擊。

“蛇喜陰涼,你也喜歡。罷了,你救了我,就當還你了。”

胡路兒對河狸說完便抽出自己的長刀幾刀下去,那大蛇便成了幾段。河狸見危險解除,便跑回自己的洞穴,胡路兒也過來看了看,原來不是兩隻,而是一窩,難怪那河狸那麼焦急。他突然想起那葫蘆裡的丹藥,又對那河狸說到。

“你這東西是從哪裡得來的?”他指了指葫蘆。

那河狸並不出聲,只是呆呆地望著他,顯然它是在裝呆,既然能引自己過來解救它的老窩,那麼自己說話它也應該明白。他心裡想起第一次河狸身上沒有水,應該是回家見到大蛇攔住去路,然後偶遇自己想讓自己施救。見自己受傷,才拿來奇藥。但是第二次卻是渾身溼漉漉。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它去了水裡。

附近沒有水源,只有此處一個深潭。

他心裡激動,若是多得些這些藥,以後戰場上就等於多出幾條命。

他“啪”的一聲就扎進深潭,寒冷的潭水凍的他骨頭生疼。遊了五十米,他終於看見了潭底之物,輪廓模糊,但依然看的出來是具女屍,骨骼偏小,還有水底的彩色手鍊與銀色玉簪。

胡路兒並不相信鬼神,他游過去屍身上到處摸索,除了一本經書之外再無丹藥。他拿走書本,又撿起手鍊與玉簪。快速回到水面上。

此時的河狸也在觀望著水下的胡路兒,它在擔心這位救命恩人,因為水下極冷。它在此處要有體會。

見胡路兒浮出水面,它的目光又恢復了呆滯。

此時的溼透的胡路兒向它走來,對河狸說到。

“東西藏在哪裡,我已幫助你解除危機,作為回報你要拿出剩餘的神藥。”

那河狸還是一臉呆滯,胡路兒滿臉失望。

“罷了,既然如此就算了吧。”他像是妥協一般。

“不過你也別想再給其他人。”

話鋒一轉,那河狸終於驚慌起來,看著拔劍的胡路兒,他對著巢穴大叫起來。

“我就知道你聽得懂人話。”胡路兒大笑著像河狸砍去,河狸沒想道胡路兒會突然對他下殺手,最後知道跑不掉便對著巢裡的河狸大叫。

當河狸被胡路兒用長劍刺死,洞裡的河狸才反應過來,不過太晚了,胡路兒幾步過去,另一隻河狸跟洞內的其他河狸皆死在他的劍下。

胡路兒收起長劍,腰間掛著葫蘆,手裡拿著那本經書離開了。他覺得奇怪,為什麼那人都爛的只剩骨頭,這書居然還是完好無損。他根本沒有在意過那些河狸,對他而言,就像捏死一隻蚊子一樣,哪裡還會有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