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菊自動請纓帶蘇葉逛,經過和她們兩個的相處,她知道蘇葉沒有架子,待人溫和,明月又活潑開朗,還可以聽蘇葉講一些趣事,與她們兩個相處得非常輕鬆,茯菊對她們很有好感。

茯菊聽過蘇葉的不少傳聞,她非常好奇就問了她一些事情,蘇葉也沒有不耐都一一為她解答。

不過大部分都是明月說與她聽,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聊得歡快,兩人挺投緣的。

聽到明月可以在草原騎大馬,她的生活每天都很有趣,沒有過多的約束,她羨慕不已,明月的眼界比她們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明月看到蘇葉不說話就問道:「小姐,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在家的時候這個時辰你都會小睡一會的。」

聞言茯菊一臉歉意,「是呀,蘇小姐,要是你困了,去客房睡一會吧,夫人和蘇夫人都休息了,都是我考慮不周,我這就帶你去休息。」

「不用了,我不困,我真的很精神。」蘇葉阻止她。

「我們去那邊的亭子坐會吧,你知道什麼趣事也可以說與我和明月聽。」

茯菊欣然答應,「好,你們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就與你們說說,京城裡比較有名的,夫人,小姐們喜歡的地方我都略知一二。」

三人來到一處六角涼亭,她們在的地方比較幽靜,現在又是午休時間人也不多,亭子建得挺大的,中間一個大的,旁邊兩個小的相接,中間的大六角涼亭放置了三張圓形石桌。

每張桌子都放置有四個凳子,其餘的兩個小亭子放置了一張方桌,亭子左右兩旁都是池水,周圍用柵欄圍著,柵欄還有木製的長椅,這些建築風格都大同小異。

回來之後蘇葉參加了不少宴會,發現京城的建築風格自有它們的特點,以均衡、大氣為主,略顯嚴肅,不像西北那邊,建築物的風格如人一般肆意張揚、開放,熱烈。

環境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風俗習慣。從這裡眺望過去可以看到遠處稜角分明的閣樓,樓臺水榭,風景如畫,讓人浮躁的心都變得寧靜起來。

蘇葉愜意的坐在長椅上,背靠著柱子望著清澈見底的池水,水下有幾尾錦鯉在嘻戲,耳邊是茯菊和明月的聲音,從這裡往遠處看,還可以看到明國公府的花園。

那裡的花開得正豔,花香似乎很濃郁引來了蝴蝶和蜜蜂,她四處觀望了一會兒,迎著微風閉著眼睛,感受微風拂過臉龐的感覺。

明月和茯菊看到蘇葉閉著眼睛她們的聲音不由自主的變小了,怕驚擾了她休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也趴在桌子上休息了。

一座閣樓上,一位白衣公子正在眺望遠處,他手裡拿著一把摺扇,他眼神放空,搖著扇子,似乎很無聊,左瞅瞅右看看,不知看到什麼時。

他頓住了,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都不自知,眼睛一眨也不眨都看呆了,他旁邊的男子順著他的視線一看眼中也閃過驚豔之色。

他們看到了蘇葉絕美的側臉,那飽滿的櫻唇微微翹起一絲弧度,一襲紅裙,未施粉黛,挽著簡單的髮髻。

陽光照耀在湖面上,她周圍像是被鍍上一層耀眼的聖潔的金光。氣質出眾美得乾淨空靈,她慵懶的靠在柱子上又有些肆意飛揚的模樣,真是美人如畫,一副靜謐的睡美人圖,讓人不忍打擾。

「她是誰?是香兒今天請來的朋友?」男子自言自語的道。他妹妹今天一早就出門了。

剛才他聽說她帶了幾個朋友回來,所以他還以為蘇葉是江穎香的朋友,他把趴在一旁的茯菊給忽略了,他是認識茯菊的,知道她是李依依院子的人。

他旁邊的人聽到他的話後為他解疑,「大哥,她不是姐姐的朋友,你前一段時間剛回來沒有見過她,自然不認識,但是你

肯定聽過她不少傳聞,她就是威遠侯家的千金蘇葉。」

「威遠侯家的,那就是伯母請來的客人了,那倒是挺有趣的看著與傳言不一樣。」男子眼底閃過一抹趣意。

白衣男子就是江傑堂和王氏的大兒子江禮祥比江無晏大幾天,他身後的錦衣男子是他一母同胞的嫡親弟弟江禮義今年十六歲和江穎香是雙生子。

王氏所出的就是他們三個,她有兩個兒子在府裡腰桿非常直,江傑堂還有一個庶子,三個庶女。三房江禮召有兩子三女,子嗣旺盛。

江禮祥眸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麼,江禮義看他一直盯著蘇葉那邊的方向看,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看哪個女子那麼久,「大哥,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她雖然看著溫柔無害的樣子但是可不好招惹。」

「哦,怎麼說?」江禮祥饒有興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