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歌看著面前這條狹窄的小路,又低頭瞧了瞧那兩個躺在地上的屍體,面容沉靜的可怕。

蕭映寒這個時候已經探路回來了。

他看著慕長歌這副一臉淡定的樣子,整個人都呆住了。

當初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嚇的幾天幾夜都睡不好覺,連口飯都吃不下去。

可面前這個女人,把銀針扎到別人脖子裡的時候,連眼神都沒變過。

慕長歌再一次激起了蕭映寒的好奇心。

可她懶得在這種情況下跟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

她面無表情的將銀針重新插回了自己一間特製的扣子上,率先抬腳走向了那條狹長的小道。

這條路很窄,即使是她,都得側著身子才能透過去。

而就在走這條路的過程中,她不斷地打量著周圍石壁的情況,終於在其中一塊石碑上發現了一個新的記號。

那是一個幾乎要寫分家了的SOS字樣!

在整個大啟,只有她和慕宸兩個人知道!

在看到這個字樣之後,慕長歌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直接把身後的兩個大男人甩出去了八十丈遠。

可當她順著這條狹窄的牆壁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這條路通往的居然是一出懸崖。

懸崖邊上生長著各式各樣的植物,有些地方因為人的長時間踩踏,已經被踩禿了。

很快,蕭映寒跟跟上來。

而東廷剛從那道狹窄的縫隙當中鑽出來,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我滴個親孃,這鬼地方怎麼這麼高?”

他挪了下腰上的刀,轉身尋麼著想要找些東西下到崖底。

蕭映寒看了東廷一眼,心情有些複雜。

自打發生了那件事,但凡神情緊張的時候,東廷這張嘴片刻都停不下來。

越是緊張,就越是嘴碎,這毛病,算是改不掉了。

蕭映寒在心裡嘆了口氣,後背和腿上傳來的刺痛,讓他一時間不能集中精力。

慕長歌斜了東廷一眼,懶得和這兩個沒生過孩子大男人一般見識。

一刻也等不及,轉頭從他身邊走了過去,順手拔下了他腰間掛著的那把長刀。

東廷被嚇了一跳,咋咋呼呼的開口道:“慕長櫃,你這是幹啥?”

慕長歌白了他一眼,手腳利索的砍斷了懸崖邊上掛著的幾條藤蔓,沒一會兒就將這些藤蔓纏在了一起。

她用力的扯了扯,確定了一下最終的受力程度,滿意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而自始至終,慕長歌都一言不發。

蕭映寒在一旁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神情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但慕長歌也懶得觀察這個男人,她只是看了蕭映寒一眼,就把藤蔓纏在了腰間。

“我先下去,你們兩個在上面等我。”

此話一出,兩個大男人的臉上掛不住了。

東廷更是直接開口道:“慕掌櫃,這種事我來吧!”

說著,東廷就要把藤蔓搶過去。

“你們太沉了,這藤蔓禁不住。”

慕長歌說這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抬。

她將藤蔓的一邊固定在了懸崖邊上的一棵大樹上。

這大樹上有一些麻繩摩擦過留下的痕跡,看上去也是個老員工了。

“你們兩個留在這,別給我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