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抓了應段縱身一躍就上了屋子。

司徒霆鈺更快,大鳥一般的飛了起來,眾人又不敢射箭,只能追逐,但夏以芙行動迅速,不過頃刻之間已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到客店,那應段已嚇的面無人色,一張臉呈現出恐懼的鐵青色。

“你,你們,你們罪該萬死。”

“此刻罪該萬死的是你,拖地,擦桌子打掃衛生。”夏以芙威懾他,應段冷笑,指了指自己,笑的比剛剛還聲音大了,“你真是荒謬,我是什麼人?我是皇親國戚,你要我做這等事,真是豈有此理。”

夏以芙笑眯眯。

她將孩子小心翼翼送了給司徒霆鈺,司徒霆鈺抱著孩子遠離了一點,似乎這裡隨時可能發生危險的核爆。

夏以芙沒有說話,她笑面虎一般捏了一下拳頭,而後又將雙手用力在一起捏,那手指頭內發出一種恐怖的嘎巴聲,再看時對面的應段早慌里慌張膽怯不已。

應段膽戰心驚,頓時乖乖的拿了掃把做事去了,固然看上去行為笨拙,但卻不敢違拗夏以芙的指令,夏以芙閉目養神。

應段勞作了會兒,他在偷偷摸摸盯著夏以芙看,夏以芙看似在做自己的事,但始終在盯應段。

應段從未見過這等女子,一時之間恨得牙根癢癢卻無計可施。

吃了東西后,夏以芙這才笑了笑,“今日表現良好,休息去吧。”

“你確定你將我送走?等會兒皇宮裡人會來尋我,我母后會來尋我,你就完蛋了。”應段十拿九穩,開始恐嚇夏以芙。

夏以芙一笑置之,“我會怕他們?我如怕你母后,當初我就不會挾你走,真是異想天開,我會那樣輕而易舉將你交出去嗎?”

“你究竟要做什麼?”

“你是個怙惡不悛的人,我呢在這裡好好兒調教一下你,如今只要你乖乖兒好好聽話,我就不會為難你,但你非不聽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夏以芙的意思明白的很,單刀直入。

應段聽到這裡已不寒而慄,“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能是什麼意思,自然是為你量身定做屬於你的一切咯,等你變好了,我呢就會放你離開,所以最近你不要自己想著逃啊,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一旦被我抓回來我可不會饒你,到時候吃虧了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

應段氣壞了,手都在顫抖。

夏以芙看到這裡,不過一笑了之。

應段委委屈屈在客店睡覺,第二日夏以芙依舊安排繁重的事給應段。

應段麻木不仁的去做,並不敢多說一個字。

見應段如此,夏以芙倒滿意的很,相比較於昨日,今日的應段已是有了質的飛躍。

但卻不著急。

的確,全部人都在尋應段,夏以芙將應段軟禁的很好,以至於並沒有什麼人找尋到這裡。

這日夏以芙準備出去採買東西,留了應段給孔雀,兩人相處的似乎還不錯。

夏以芙到外面買了必需品後卻看到了之前那個灰衣服的太監,那太監朝夏以芙行禮,“娘娘,我們 王還要見一見你們,和你們聊一聊。”

可以這麼說,之前的一次見面是讓夏以芙失落的,是讓夏以芙絕對反感的。

她看到的王是那樣一個笨伯,他愚孝的很,應太后都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了,但應龍卻視而不見。

反而還千方百計在成全應段和應太后,這才有了應段的如今。

“不去!” 夏以芙用力推開了眼前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