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剛剛抬腳,後面就有了雷鳴一般的掌聲。

那眾人個各回各家去了。

夏以芙剛剛從刑場上離開才走了兩條街就看到有馬車在鬧市區風馳電掣,那馬伕是個刁奴,完全目中無人。

“我的媽啊,我的菜!~”有人已哭喊了起來,夏以芙看到馬車所到之處不少人的東西都被弄壞了,這條街兩邊都是作坊鋪面等,兩頭還有不少的攤販。

中間一條路不很寬,人來人往在做買做賣。

剛剛還是一派和諧的畫面,此刻已被那馬車給徹底破壞了。

有水果嘰裡咕嚕滾的到處都是,過路的民眾一面嗟嘆一面幫助手指爛攤子,地上有散落的綢緞,打碎的酒罈,哇哇哇哭喊的兒童,急匆匆賓士的男子,尋孩子的婦女,諸如香料、古玩、植物、鳥獸蟲魚更是不計其數。

看到這裡夏以芙心情格外糟糕。

“都是什麼人?如此目中無人,司徒哥哥,我們去管一管?”

“會不會有點狗拿耗子?”司徒霆鈺話雖如此,但人已朝那馬車而去,夏以芙點點頭,“本來就是狗拿耗子。

兩人速度很快,一會兒就追逐在了那馬車背後。

司徒霆鈺將孩子交給了夏以芙,縱身一躍已上馬車。

他一掌落下,馬車的車棚已咔吧一下碎裂,裡頭的人大喊大叫起來,那馬伕此刻已氣喘吁吁,重心不穩摔倒了個狗吃屎。

那馬伕還來不及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大叔,我攙你起來。”

驀的,有人伸手給那跌倒的人,那人大喜過望,點點頭將手送了出去。

夏以芙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用力捏住了,那馬伕也是個糙漢子,平日裡力大無窮,但今日可奇了怪了,眼看著對面那柔弱無骨的女孩微微用力,不過輕描淡寫之間自己已是疼的不可思議。

“啊,你!”

那大叔齜牙咧嘴。

後面的商戶追了過來,那些攤販的小老闆也來了,路邊人湊近來看。

夏以芙沒有鬆開手,一派天真的低喃,“大叔,你這是怎麼了啊?你究竟有沒有什麼事?看上去情況不怎麼好呢,哎呀。”

一面嘟囔一面暗暗用力,那大叔隨後變成了苦瓜臉。

“該死該死,你這惡女究竟要做什麼啊?”

“做什麼嗎?”夏以芙繼續用力。

她的力量很大,以至於頃刻之間已疼的那人齜牙咧嘴目瞪口呆,那人越發想要逃,夏以芙手掌的力量就越發大,真個是一時之間疼的渾身難受。

他就搞不明白了,這麼一個小丫頭哪裡來的如此大力量。

“自然是要你道歉咯。”夏以芙看向車頂上的司徒霆鈺。

司徒霆鈺輕盈的降落,說真的,他更討厭那行橫霸道的土豪劣紳,一把將車簾掀開,已將裡頭的人拉出來丟在了地上,那是個錦衣華服的美男。

很顯然這美男子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股恐懼感攫住了他。

他的神色立即變了,指了指對面的司徒霆鈺。

“你,你這混小子你做什麼呢?我可是王侯。”

“你是王侯就能目中無人了,想將人怎麼樣就可以將人怎麼樣了?”司徒霆鈺一點不客氣,說話之間手中的拳頭已幾乎要招呼過去了。

那人後退了一下,趔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