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成,你要學。”夏以芙想將學習的作用告訴豌豆姑娘。

只可惜豌豆姑娘聽都不要聽,“女孩子嘛,睜眼瞎就睜眼瞎,這沒有什麼的,再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有什麼呢?”

但夏以芙地的確想讓豌豆姑娘學習學習。

第二日豌豆姑娘又到了,夏以芙繼續建議,但豌豆姑娘還是不聽,就這麼小半個月過去了,夏以芙終於將豌豆姑娘說通了。

實際上能讓豌豆姑娘同意學文化的主要原因不是夏以芙那高超的手段和口才,而是夏以芙一句話,“你不認識字兒你怎麼樣去找你弟弟?你不認識字兒你連地圖都看不懂,你知道什麼是南北東西,什麼是上下左右?你看吧,你要是早早的學習文化,你那弟弟早就找到了。”

夏以芙三言兩語就說服了豌豆。

等豌豆去了,對面的盛鑰卻冷笑。

“低賤的人始終是低賤的,一輩子是低賤的,她爹孃一輩子是低賤的,到她這一輩子也是低賤的,她的下輩子也是低賤的,還有,她的子子孫孫都是低賤的,不是嗎?”夏以芙這連日來都在容忍盛鑰。

但今日這話卻徹底觸怒了夏以芙,夏以芙二話不說拔掉了一根頭髮絲,她輕而易舉就將鎖開啟了。

見鎖落在了地上,對面的盛鑰震驚了。

“你會開鎖?”盛鑰奇怪的是,夏以芙既然會開鎖,那麼夏以芙為何不逃離呢?

夏以芙二話不說伸手穿過了柵欄,一把就卡住了裡頭盛鑰的咽喉,“住嘴,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知道什麼?什麼低賤高貴?”

那盛鑰想不到夏以芙這麼厲害,她被夏以芙弄的翻白眼,夏以芙怕自己不小心將盛鑰弄死了,用力將盛鑰丟在地上,轉身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監牢。

進入之前還不忘記將自己鎖在裡頭。

對面的盛鑰用力的咳嗽起來,這麼一來外面的人就進來了。

“鬧什麼呢?人都被抓住了還不安分守己?真是豈有此理。”

那獄卒從外面走進來,他盯著盛鑰看了看,見盛鑰似乎被什麼人毒打過,倒感覺奇怪,那人低眸看了看,見盛鑰咽喉上有一道兒紅色的痕跡,蹲在了盛鑰面前那。

“怎麼一回事?你這是?”獄卒大惑不解,盛鑰指了指對面的夏以芙,咳的氣都喘不上來,“是夏以芙,夏以芙她掐我脖子。”

夏以芙皺眉,看向獄卒,“我胳膊這麼長?”

那獄卒看向裡頭的盛鑰,“這姑娘失心瘋了不成?胡言亂語什麼呢?她在你對面又不在你隔壁,如何能掐你脖子?”

“夏以芙會開鎖啊,用頭髮,用頭髮絲。”剛剛盛鑰看的一清二楚,夏以芙的確會開鎖,並且輕而易舉就開啟了,在此之前如若別人說用頭髮絲能開鎖盛鑰是第一個不相信的,但現如今盛鑰親眼所見夏以芙用頭髮絲開了鎖,此刻解釋給那人聽,那人自然不會相信了。

“你會?”獄卒走到了夏以芙監牢外面。

大家都知夏以芙乃傳奇女子,夏以芙戎馬倥傯叱吒風雲,跟了司徒霆鈺在一起,夏以芙做了不少厲害的事,如今夏以芙被逮捕了,但這些獄卒依舊感覺夏以芙很神奇,擁有一種神秘色彩。

“我還會飛天遁地呢,她傻了吧唧想不到你也近墨者黑了,你也不想一想,我夏以芙如果真有這本領手段,我不離開我還委屈在這裡做什麼呢?”夏以芙翻白眼。

聽到這裡,那獄卒點點頭,“這賤丫頭可見是胡言亂語,想必她和夏以芙之間有什麼恩恩怨怨呢,希望我們來借刀殺人,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如此蠅營狗苟挑撥離間。”

那幾個人對著受害者盛鑰就辱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