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丟了一塊石頭進去,見裡頭冒出來了一個碩大的腦袋,那居然是個鱷魚。

“豬婆龍。”

但這鱷魚比一般的鱷魚大了七八倍,這鱷魚的血盆大口內獠牙一枚一枚鋥光瓦亮,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慄,這鱷魚的咬合力一定不錯。

夏以芙還要丟石頭。

那已一把抓住了夏以芙的手,懇求一般的啟唇,“我的好貴人,您不可丟石頭嚇豬婆龍,這豬婆龍一旦發狠起來就失控了,我們部落就完蛋了,等過了十五號就好一些。”

“是這樣?”夏以芙只感覺奇怪。

回去的路上她見那心事重重,問那,“早上我聽到的聲音就是這條龍在叫了?”

在這裡,豬婆龍是最大的自然災害之一,但也是人類格外敬畏的天敵,夏以芙這麼一問,那連連點頭。

回去後夏以芙裝作什麼都不清楚。

下午落雨了,部落周邊形成了涓涓細流,泥濘的到處都是,走起路來拖泥帶水,夏以芙等了會兒才看庫木塔回來,看到這裡,夏以芙急忙迎了過去,一面幫庫木塔整頓蓑衣,一面魅惑的笑,“等你多半天了,想你。”

“哦?果真嗎?”庫木塔伸手在夏以芙的臉上摸了一下,夏以芙並沒有抗拒,甚至於也沒躲避,但心頭卻恨不得將庫木塔千刀萬剮,這個賤人居然蹬鼻子上臉開始調戲自己了。

“你做什麼去了?”夏以芙聞到一股血腥味,在他那蓑衣上還看到了斑點。

從血液是沒辦法判斷究竟受傷的是人亦或者是動物,夏以芙也知庫木塔不會回答。

至少不會老實交代。

“還能做什麼去?不過是部落內的事罷了,阿芙,我們休息。”庫木塔湊近了夏以芙。

夏以芙點點頭,但庫木塔始終想要燕好,夏以芙已無計可施,將手腕遞了過去給庫木塔,“塔王,我希望你知道這一切的真相,我懷孕了。”

庫木塔聽到這裡,一把推開了夏以芙,以至於夏以芙險乎就跌倒了。

她好像是什麼不能觸碰的髒東西一般。

“誰的?”

“辛無刀!”夏以芙知庫木塔討厭辛無刀,此刻也想辦法同仇敵愾。

至於這孩子的秘密,是她連司徒霆鈺都沒有告訴的,聽到這裡庫木塔的表情變了變,質問道:“你是心甘情願亦或者”

“心甘情願?當初的你……”夏以芙冷然一笑,“可是心甘情願嗎?”

這戳中了庫木塔的心事,“我到皇宮去,才知一切都變了。他是個淫棍,不但我,你妹妹如今也……”鳳凰的確還在中京的皇宮裡,夏以芙很很會巧妙的停頓,話說到這裡故意的穩住了。

聽這話戛然而止,庫木塔急忙追問,夏以芙無言以對。

實際上鳳凰是在皇宮,但究竟鳳凰遭遇了什麼,亦或者正在忍受著什麼痛苦,她夏以芙一無所知。

“我知道了,剛剛是我的錯,但這孩子?”庫木塔猶如被一桶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此刻只感覺難受。

夏以芙見騙過了庫木塔,這才嘆口氣,“你以為我想這孩子嗎?但一來小孩是無辜的,這……”夏以芙一面說一面察言觀色,觀察到他的臉色再變,夏以芙立即開始下猛藥,“這二來孩子兩個月多了,不好就這麼拿掉,其實最主要的我身體不允許我拿掉這個孩子,不然我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