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猛烈的撞擊,這才讓她發出了這等奇怪的叫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算是發洩完畢了,波瀾一般的呼吸這才從鼻孔中綿延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喜歡又能怎麼樣呢?你畢竟是我辛無刀的人。”

屋子裡有毆打的聲音,那聲音讓人膽戰心驚,單聽一聽就不寒而慄。

司徒霆鈺準備出去看看,但背後的老太監卻跟了過來,“皇上,如今還不能確定究竟她是不水皇后呢,您就這麼貿然出去顯得有點孟浪了,這如不是,您可如何收場呢?”

話說到這裡,司徒霆鈺也感覺如此,只能點點頭。

就這麼煎熬到了第二日,天亮以後辛無刀出現了,再一次準備告別。

但此刻司徒霆鈺卻想清楚了,說什麼都不讓司徒霆鈺離開。

“昨晚我聽你皇妃在咳嗽,似乎有什麼病呢,我找了太醫院的醫官過來給她看看,你可有異議?”

“此乃皇帝體恤,能有什麼異議呢?這是最好也沒有的事。”聽到這裡,辛無刀很是快樂。

司徒霆鈺已知會過了那醫官,讓那醫官去看看面紗之下那張臉,孫太醫過去治病,望聞問切一個沒忘,掀開那面紗後,卻看到一張千瘡百孔的臉。

“救命,救我。”

那女孩痛苦的求助,孫太醫強裝鎮定,“你可是阿芙?”

“阿芙?”其實這女孩哪裡是夏以芙呢,她是曾幾何時陪伴辛無刀並且準備離開辛無刀身邊的鳳凰,那日夏以芙讓鳳凰和自己離開,奈何這鳳凰非要留下說什麼藥報仇云云,結果到底還是被辛無刀抓住了。

如今且不說報仇,她被辛無刀再一次抓住了,日日折磨她,讓她痛不欲生,要不是強大的求生欲在支撐,她早死於非命了。

如今見辛無刀帶自己到帝京來了,她固然不知道辛無刀背後有什麼目的,但卻明白此乃狼子野心,因了此事,她急急忙忙求助。

那辛無刀對她一點都不好,日日的毒打和折磨,床笫之間的折騰,讓她痛不欲生。

為讓她更接近於夏以芙,辛無刀用匕首畫了她的臉,還用毒藥弄壞了她的眼睛,如今無依無靠的她到了中京後開始為自己出謀劃策。

也是運氣好,鳳凰遇到了孫太醫。

紙殼子這孫太醫之前壓根就沒見到過夏以芙,今次見這女孩醜陋的一張臉和司徒霆鈺描述的一般無二矛盾是自以為是,看了女孩的脈象後回頭去找司徒霆鈺了。

此刻司徒霆鈺正在和辛無刀下棋呢,二人面面相覷, 辛無刀看孫太醫到了,笑著問娘娘的病情。

那孫太醫胡謅兩句說什麼“脾虛”云云,需要用什麼藥才能治療,司徒霆鈺顯然看出孫太醫話裡有話,等辛無刀回去後,司徒霆鈺這才靠近了孫太醫。

他低喃了一句:“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女子……”孫太醫立即描述那女孩的模樣兒給司徒霆鈺聽,並且還將那女孩的求助的話說了出來。

“怎麼?她已肯定自己是我那阿芙了?”司徒霆鈺問到這裡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喜的是夏以芙從天而降,在有生之年他畢竟還是再一次邂逅了夏以芙,但恐懼的是,如今的夏以芙卻落在了他手中,換言之,如今的夏以芙已岌岌可危。

想要從辛無刀手中將夏以芙救下,可謂千難萬險。

“微臣可以拖一段時間,但具體什麼辦法還請皇上您立即思考。”

第二日,孫太醫開了藥,這藥那鳳凰吃了以後不見好,反而還上吐下瀉起來,不得已之下建議辛無刀暫時性讓娘娘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