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一個是用苧麻做的了,您再看看。”

三種紙張都很好,夏以芙當即定價,立即招了工人督做。

附近的農民並沒有什麼正兒八經的事做,聽說夏以芙這邊在招兵買馬,一個個都過來了,大家參加進來以後夏以芙加大馬力去做紙。

頃刻之間紙張已飛到了帝京。

有人送了王姑娘做的紙到皇宮裡,司徒霆鈺撫摸了一下,只感覺手感是那樣的好,試了試寫的字兒也格外流暢,旁邊的裴紅葉嫣然一笑,“如今這紙也有名字了,坊間百姓顧名思義將這紙叫做萬姑娘紙。”

“王姑娘紙?”名字不怎麼風雅,但到底和王姑娘有解不開的聯絡。

司徒霆鈺聽到這裡,微微笑了笑,“她總是很厲害的,朕不知她還會給真什麼樣的驚喜。”

實際上,司徒霆鈺再一次讓人聯絡夏以芙,只可惜夏以芙已不能聯絡到了,如今大家都忙碌的很,而夏以芙是特特在躲他,自然不能聯絡到。

下午,秋菊從帝京到來。

到造紙廠手,秋菊和孔雀閒聊,兩人言來語去,倒是讓夏以芙聽了一耳朵。

兩人還要說什麼呢,孔雀見夏以芙到了,急忙對秋菊擺擺手,秋菊終止了話題,聊起來其餘的事,但夏以芙畢竟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之前沒有眼瞎之前她的聽力就比尋常人好。

如今眼睛看不到了以後似乎代償到了聽力上,“秋菊,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說。”

那秋菊也知事情被夏以芙聽到了,嘟唇靠近,夏以芙見秋菊跟在了背後,她握著手站在一棵樹下,風吹過,將她的髮絲誰的格外凌亂,秋菊上前去為夏以芙整理了一下,夏以芙這才開口,聲音卻有點莫名的沙啞。

“皇上又找了新人?”

再一次來到帝京後,她選擇不去理會這些事,但關於司徒霆鈺漁色的事已全部都進入了她的耳朵,似乎任何人總能和她說兩三句。

一開始夏以芙自然也不怎麼在意,但久而久之的夏以芙就聽了不少味道不好的話,如今的司徒霆鈺變了。

而洪水治療完畢後,司徒霆鈺似乎在特別的犒勞自己,居然將裴延的侄女兒給找到了帝京。

“裴紅葉?”夏以芙從未聽過這女孩兒的名頭,聊到這裡,秋菊嘆口氣,“他身邊更換了多少人了,您有所不知。”

儘管夏以芙提醒自己,一切都過去了,你也該放下了。

但心頭的東西卻好像重擔一般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見秋菊還要說,夏以芙卻不準備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以後不要在我耳邊說關於他的事了。”既然選擇了準備遺忘,那就將之前的一切都一筆勾銷,將那些恩恩怨怨都忘記了為是。

秋菊黯然神傷。

她自然清楚其實夏以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司徒霆鈺了,司徒霆鈺的存在就好像一把刀在她那心臟上畫出了一條痕跡是的,那線歷歷在目,分明極了。

夏以芙心頭難受,有說不出的千言萬語,但也有說不出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