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展大人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人會反撲過來,他並不會武功,此刻輕而易舉就被拿下了。有人準備殺了展大人,但夏以芙還感覺事情蹊蹺,“暫時不要動粗,本宮看此事不是展大人一人就可策劃來的,想必展大人背後還有搖鵝毛扇之人,事已至此,本宮還要好好兒的調查一下。”

“老大人,裴延,救命,救命啊。”展大人被擒拿了,兩個虎背熊腰的將軍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這兩人用力掰正了展大人的肩膀,展大人呈大鵬展翅的模樣跪在了地上,他聲嘶力竭的喊裴延,裴延不言不動。

“你就是叫他天王老子,你今日也完蛋了,帶走!”夏以芙下令。

那展大人被眾人抓走了,夏以芙看到這裡微微笑了笑。

此事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春蘭這才靠近了她。

“娘娘,奴婢第一時間就去找了成將軍,成將軍和黑奎將軍也馬不停蹄就過來了,您看怎麼樣呢?”春蘭沾沾自喜,夏以芙頷首,“你跟著本宮時間長了,倒琢磨出了做人做事的心得體會,你和秋菊丟失好樣兒的,今日險象環生,大多數人都離本宮而去,唯你二人對本宮不離不棄,本宮銘感五內。”

“哎呀,娘娘說的哪裡話。”兩人異口同聲。

展大人被抓走了。

這謀朝篡位的事輕而易舉不耗一兵一卒就被夏以芙處理了,此刻她看向城頭,“將士們,你們為我國立霞了汗馬功勞,今日本宮會獎勵你們。”

夏以芙說到做到,才剛剛脫離危險,她就找了裴延聊究竟怎麼樣去獎勵大家,裴延點點頭去處理此事了,夏以芙看向裴延,見他骨瘦如柴還忙忙碌碌,反倒是心裡頭過意不去。

裴延去善後了。

夏以芙繼續往前走,處理了那難分難解的事,按理說她應該開心,但實際上夏以芙卻一點感觸都沒有,甚至於她感覺展大人太不高階了,完全不能和自己匹敵。

“皇后,皇后啊。”上馬車之前,夏以芙聽到有人在吶喊,她回頭看了看,見是孫太醫來了。

孫太醫氣喘吁吁狂奔了過來,他顯然有話要說,夏以芙看這裡太打眼了,低聲道:“到附近蓬萊客棧去,你我好好聊一聊。”

“是,是。”孫太醫點點頭。

她帶了春蘭秋菊和其餘一群人到蓬萊客棧去了,等了一刻鐘還不到,孫大人風塵僕僕到了。

“你有話說?剛剛本宮就看出來了,既到了這裡就暢所欲言。”夏以芙看孫太醫膽戰心驚,似有什麼恐懼難以排斥,她點頭指了指旁邊,“這裡是安全的,你放心就好。”

“娘娘!”孫太醫急忙行禮,起身後慢悠悠的擦拭了一下汗水,似乎在猶豫究竟該不該“暢所欲言”,他知道自己任何一句話都可能會影響一切事。

如今這風口浪尖,一般的朝臣是敬而遠之的,作為一個太醫,夏以芙接見了他,這足夠讓他誠惶誠恐了。夏以芙看他在深思熟慮,咳了一下,“說吧,究竟有什麼事?”

孫太醫看已安全,這才慢吞吞開口。

“娘娘,皇上後腦勺上的傷不是跌破的,微臣已檢查過了,微臣有臨床經驗,斷皇上的傷是人用鈍器打出來的。”聽到這裡,夏以芙感覺奇怪。

“你可確定?”她掃視了一下孫太醫。

孫太醫立即點頭。

“還有什麼線索?”一切的事猶如環環緊扣的鎖鏈一般,奇奇怪怪不可思議,司徒霆鈺是找到的,但回來後卻昏迷不醒。

明明一切證據證明他是從懸崖跌下的,但如今全新的論點卻將之前一切的推理都推翻了,皇上是被鈍器擊打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