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凝望歲月。

巨大的身軀在高空懸停,大象無形,複雜的顏色讓普通的生命無法對此聚焦。

平臺,古樹,陳雪梨衣著時尚,她生得備受寵愛,在這場災變之中她並沒有做什麼事情,而是不對與那光芒對視,從那溫暖中汲取自己的力量。

這是一場沉默的對話,很多事都在無法窺伺中進行。

呼喚嗎。

秋裳在星河中晃動著手中的三角玻璃棒,她很疲憊,在這場無法交流的談判中,她並沒有掌握什麼特別有利的籌碼,它們這小地方突然就被大人物們盯上了。

有什麼辦法呢?無可奈何。

這才是命運。

就像頑童想捏死一隻螞蟻,沒有道理得。

她也不能感知時間,巨大的重量讓一切都不復存在,在那粘稠的包裹下除了周身一寸外,沒有任何的意義可以被觸控,上將陷入了一場枯燥的反覆運動,源於不知為何的慣性。

如今蓋亞星中還能保持自己理性得,是守歸,那大熊在山野上舞蹈,笨重、耿直、懷念。

圖安逸嗎?格林問守歸的時候它還沒有那麼嗜睡,可老大哥沒有回應,而是應聲倒地,在一片厚重的積雪中艱難呼吸,於綠皮小恐龍的眼中,它倒下了,倒在了那火紅色的灼燒之下,身後是殘陽,眼前是落葉。

秋天了。

當年的月色清澈了幾許呢,我又該以何種方式接近你呢?

格林睡下了,它不願醒!

可悲啊……

囚徒捧起一碗水,凝望那水中月,他神情呢喃著:

你是我良知的底線

風吹笛,吹皺了歲月。

曾經那白衣少年想富貴,可惜,這世界沒給他融入的機會;

後來他戀上了那楓葉林裡的姑娘,可惜,這世界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如今,他想做軍閥,帶上自己的暴戾縱情宣洩,這次,逐明之眼沉默了。

剝奪反對者開口的機會!

抗爭吧,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決鬥;

願望吶……就是用來想的。

咧嘴笑,火焰升騰。

落葉在那繽紛的時節擁擠成一堆,雪國時翎在馬道挺身而立。

瞎子的眼睛是向上得,它們能看見許多壓迫者,那晃盪的兇器一代代傳遞著獨屬於自己的基因,腳下踩的碎骨風化、凋零,豐腴的肉糜指責著子孫的醜陋猙獰,試圖得到更多的權柄,途徑訴諸於所謂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