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書 第一百零八章 翅膀(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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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美將我催眠;
宣丹為筆,紗帳為衣,蹁躚蝶軒,明眸澄清。
涵義,只有懂的人才讀的出來,紫色蝴蝶在山谷中紛飛。
你好美……
翎不知道失去性慾的男人還有沒有強大的破壞力,但自見到她開始,他的世界就缺失了很多維度;
這樣的美分兩種,陰冷得壓制,和純潔的感染力。
它是後者,天際下那自由的羽翼縱情得綻放著自己的美,但沒有任何不應該出現的想法誕生。
當年我寫你的名字,一筆一劃都是那麼得認真。
人是沒有下輩子得,可我知道,這輩子是沒有機會得,所以我只能期望,下輩子娶你。
會有人保護你嗎,那麼義無反顧得,把你看作一切賭注。
我扮成小丑都沒有人笑笑,大概,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你說雨天為什麼會有不帶傘的小孩呢,他一直往前,會在哪裡停下呢,最後又會變成什麼模樣。
我所能接受的未來,在這萬里冰封的雪國嗎。
帝都巍峨,翎坐在牆角,凝視自己眼中鵝毛般的大雪,透過那風雪的間隙,少年看到了一場夢幻的未來,那裡的自己尚且有機會去見一眼自己未來的神明。
可惜孩子都是任性得,他還不清楚如今自己的懈怠,會徹底跟她失去交際的未來。
浪人唱歌,永遠在悲傷,因為貧賤夫妻百事哀。
殷墟的宮牆是紅磚綠瓦,這裡有著格外浪漫的藝術氣息,此地的民間小巷都帶有厚重的歷史氣息,自古以來百朝換代都是不能使用破壞建築武器得,隨處可見的藝術大師用自己的時間裝點城市的每一處角落。
沉澱的過去開始鮮活,作為偉大得藝術之都,這裡的自由和隨心所欲是平等得,也正是源自於這種平等,故而此地才能孕育出偉大而燦爛的藝術。
或許是基於某種共同的使命吧,文化傳承和歷史底蘊的積澱,讓文明有了最初的樣子。
殷墟是七國的最西邊,從這片土地生長出來的人們有著某種共同得潛意識,只有經過七年培養,這裡的孩子才會被賦予公民的權利,正式自稱稀鬆平常的“我”。
在此之前的孩子自稱為“學生”,也即“學會生存”,或者“學會生活”。
七國都有自己不容侵犯的祖地,是國之所以被稱呼的原因。
殷墟的祖地面積最少,地理形勢十分複雜,因此構成了他們野蠻、粗粒、極具肌肉感的身材,魁梧暴力的視覺衝擊讓它們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是如今國土面積最大的帝國。
殷墟的主城偏東,遷都比較頻繁,好戰的個性讓它們與鄰國的關係並不算融洽,但此地又盛產美人,不論男女都生得好皮囊,大約是多年劫掠篩選出來的優良基因。
七國文明的底蘊都是帝君,相比於蓋亞星這樣的新生文明,它們過去的歷史都寫在臉上,此地就顯得沉穩很多,大多是顯山不露水的姿態,都暗暗進行著冷戰。
金角銀邊草肚皮,殷和燕是如今七國實力最為雄厚的兩大帝國。
不過這裡的文明底蘊都是帝君,有掀桌子的能力,但此後大家都別活,數量並不能影響這裡的格局變化,所以萬年來七國一直都是獨立發展得,改朝換代後政治制度不變,變革的結果被束縛於框架之中,所有的歷史程序都在包容範圍裡。
一個文明之所以能夠立住,是因為它的基石仍舊在發揮作用,但回溯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得,新的問題需要用新的辦法去解決,顯然問題再多也無法放在明面上,辦法再多也無法實施,作為單核文明,七國的發展是被設定出來得。
當然,這些事情跟翎並無太多關係,他是乞丐,蹲在牆角打著哈氣,想睡卻不能就此鬆懈下來。
布衣小臉被凍得通紅,他開始覺得冷,縮在牆角、望著身前那一乾二淨的街道。
對於浪者而言,沒有什麼是身外之物,翎其實也不太喜歡這裡,但不知為何,就想來看看,再看看青山綠水,看看這頭頂的天和腳踩的大地,也不知是為了緬懷下次再見,還是永不相見。
王侯將相,這是少年掌權道路中所必須經歷得,就這麼踏著血海屍蠱一步步往上爬,但翎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實踐過,卻也只能做到僅此而已。
我為什麼要離你這麼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