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馬秋北、冬勁、鳳/凰、青傘等可不見都是他的座上賓,流雲少年所處的時代其自身集合了羽翎、軒禪、霖昶、秦墨所有的特質,是彼時最風流的一筆。

盧呈能與之相提並論,擁有灼羽史上最久的壓制時間,壓迫力最強得則是掌燈。

那烏鴉少年S+時,全灼羽S都少,都是A.

這兩位把緣和殿扛在肩上,在滿是昭昭的土地上留下了冥冥的駐地。

後來滕王閣殺來,白彥、段鐔,這群最放肆的冥冥書寫著最漂亮的抑鬱寡歡,這是獨屬於千秋閣得浪漫。

所以青衣是老大,他也是那個時代所有少年的領袖,一個被剔骨扒皮剁肉的泥娃娃。

因此盧呈是十脈天驕的輝煌,而蘇顏,她是最美的女鬼,是唯一敢光明正大穿紅衣的絕色。

“洛炎……”盧呈吃著棒棒糖。

天驕互相羈絆。

他跟洛炎是孽緣。

周身環境一變,棕綠長褂眼眸深邃得貼著三十四樓落地窗,魂飛天外,身軀墜入長街。

他已經很久沒有提起這個名字了。

那流雲少年是自己曾經最信賴的戰友,“我就是你”,他們活成了彼此不曾碰觸過的時光。

但他好恨,他憎惡那明知故問的少年,茫茫灼羽他再也遇不到那流星錘,就這般流浪。

洛炎的名字似沾有靈魂。

羽翎的甲士狂傲,霖昶的書生意氣,軒禪的君子溫潤,秦墨的豪放張楊,它們構成了少年閣的洛炎。

堂堂正正,名士守禮,地位高人脈廣家世好,幼年被尊重,少年被信任,名動天下之時正值發力之年,他的燦爛是曾經夢幻的歷史篇章。

他活成了史詩。

少年有香爐,身後拖著流星錘,流雲長褂上書律動,光點橙黃與柔軟韻白交相輝映,前後有度,疾仇如惡。

棕綠長褂起身跺了跺發麻的腳,後槽牙發力咬碎了糖果,雙手插兜,在高樓大廈注視那近在咫尺的月亮。

“他的身邊很危險,秋羽讓你來你就來了?”盧呈知道大統領這個稱謂,明顯就是秦墨。

沒有人敢在有因果的地方穿別人的衣服。

“我自己要來得。至於大總管,他現在並不比顧成朝號多少。”

“我跟四季宗不熟。見過秋月了?”盧呈感冒,說話上不來一口氣。

秋裳封秋月,灼羽把月亮給了這位小神明,所以天驕秘事都在月黑風高的時候,比如白天。

“倒不是。我來的時候是內務長願我來得。”

那就是陳雪梨了。

盧呈很煩躁。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憨憨,大約是境界不強,就幹這麼明目張膽得來到十一維佈滿攝像頭的灼羽。

故事都不去了解得嗎?

“你是不懂灼羽的規矩嗎。浪費我時間。”

“……,你這有點欺負人了。你一來情緒就不對,哪有……”

“行了。”此刻陳選在盧呈的眼裡就像是一直碩大的灰白色蟑螂,讓他很暴躁。

灼羽就像是機關重重的漏斗,說話資訊密度小,就是種挑釁了。因為想避開耳目,代價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