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皮書 第十三章 編年史(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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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裳和念都賢者的交際聊勝於無,克隆後的初見也僅是說幾句話。
但隨著武力的被定義,穩定性和統治政體就成了異能者協會必須考慮的因素。
克隆後秋裳第一次見羽翎時,對他的身體並沒有清晰的認知,但這幾天過去了,她看的出來這位大君子的體虛程度了。
常年患病給了羽翎敏感的同理心,與之同坐任何罪犯都會生出懺悔。
而他的精神面貌並沒有因為身體的虛弱而呈現出憔悴,反倒是多年經歷讓他看起來極具韌性,寵辱不驚,如沐春風的姿態能夠在任何場合穩定情緒,堅定出路。
科技時代到星河時代唯一需要堅定得就是對外拓展的信心。
因為在那已經沒有明確發展目標的情況下,文明是不堪一擊得。
文明誕生於多餘,但多出絕對不是浪費。
消費是物質的多餘,娛樂是時間的多餘,但內耗的情況下加大了碎片化對系統性的取代。
在那時代,不需要有誰學習全面化的視野就能在環境的協助下完成工作。
這種分工概念對文明的肢解加大了管理得艱難,因為誰都無法看到完整,誰都無法抉擇對錯。
生命被自己所創造出來的環境所吞噬,並進一步減化對維護崗位的需求。
這使得一旦有重大的結構斷裂,短時間是沒有合適的人員勝任得,複雜系統所依賴的機率出現了不穩定因素。
星河時代的前提是有領導者改寫了文明的概念,將之定義為“生命所擁有的/超乎其本身能量密度/所做不到的/一系列/大恐怖能量”。
但沉溺於虛幻世界的人是無法正確理解物理得,當結構所簡化的世界呈現出便捷的時候,重新學習的過程是不能被外界所幹預得。
星河時代相比於科技時代是小眾得,只有部分人在全面虛擬化的世界選擇了對星河的探索,並在“沒有必要”的前提下進度緩慢,這反倒讓科技時代的和平條約變得雞肋。
甚至於部分自詡星河時代成員還一直鼓吹戰爭,希望打破這僵局。
蓋亞星的局勢因此而變得十分渾濁。
這段自詡得河時代和科技時代並存,彼此獨立依存了萬年,直到羽翎這一代崛起才迎來真正意義上的星河時代。
而它的出現距離異能時代這全新的爆發也不過百年,在那大混亂的局面下誕生了許多名噪一時的領袖。
但真正帶領民眾走出一條路得,是克隆室的這四位。
大君子羽翎,上將秋裳,典司獄司魁,大統領秋羽。
而這四位,又以大統領為前驅:
參軍之前秋裳姓陳,批次為二,民間多叫陳二。
後來為了跟歷史清算,她跟隨義兄秋羽改姓,才有了秋裳的名號。
羽翎出生時沒有名姓,原先也只是被稱為翎。
因為一身布衣的他在隔離區域向陽而生,在那沒有人煙的原始區域中白鴿群舞,故而得此稱呼;
後來因為秋羽之故,所以對外稱呼中將姓氏登了“羽”。
星河時代尊稱君子、大賢、念都,單稱他為翎的人已經很少了,慢慢得民眾以“羽翎”來紀念他。
至於司魁,他是自詡星河時代一脈的後裔,在階級鬥爭中處於統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