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你弟弟好像並不喜歡我。”

蘇瑾鬱聳了聳肩:“他也不喜歡我。”

準確的說,蘇檸這人天生反骨,能治得住他的只有蘇母。

餘笙笙不置可否。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沈然。

“怎麼了?”餘笙笙問。

沈然在電話那頭焦急的道:“夫人,您快上來看看二爺吧,他喝多了。”

餘笙笙半晌沒說話。

沈然急了:“那個,夫人您、您別誤會,二爺是因為你才碰酒的,不是自主意識想喝的。”

沈然覺得自己已經儘量解釋清楚了。

主要是他們家二爺也太經不住人忽悠了。

以前也不這樣啊,怎麼一碰到關於夫人的問題,智力就下降了呢?

餘笙笙楞了下,隨即笑了笑:“哦,那讓他喝唄,你們家二爺說了,我不用上去。”

沈然:“?”

他們家二爺什麼時候還敢對夫人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了?

出息了啊!

沈然咳了一聲,忙說:“夫人您再不來,傅導身邊的女伴就要把二爺圍了。”

沈然瞅了沙發上癱倒的男人一眼,覺得有些沒眼看。

那邊有人叫他,他匆忙報出一個房間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餘笙笙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臉色黑了黑。

她家妄崽,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還敢找女伴喝酒了是吧。

蘇槿鬱望著她周身降低的氣壓,自覺往後退了一步:“今晚的酒會雖然是我辦的,但我不提供陪酒小妹。”

餘笙笙抬起美眸,睨了他一眼:“最好是。”

說完快步從休息室出去了。

鏡花水月包廂。

梅蘭竹菊,敦煌壁畫,中西方結合在一起,包房內,兩名男女糾纏在一起。

女人一身火紅的衣裳,凸凹有致的身體像是沒骨頭似的趴在男人身上,一臉媚態:“小顧爺,咱什麼時候籤合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