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範秋英在即將出城門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

憑什麼跟喪家犬一樣離開,她做錯什麼了?

就算她做錯了什麼,那他顧佑堂又好哪裡去了?

是他背叛她的,她只不過是一次失誤,對,是失誤,而他可是地地道道結結實實的出軌啊。

而且說起來,她是在他府裡出的事,難道他不該負責,不,得負全責。

還有,昨晚上佔她便宜的狗男人,她難道就這麼算了,是美是醜,就真的無所謂了?

雖然這件事她也有錯,可是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換言之,就算她和顧佑堂都有錯,可是現在錯已經鑄成了,就這麼不言不語的過去,這不是她範秋英的風格,必須得回去看看,到底昨晚上是個什麼樣的狗男人,可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的丟了清白。

那可是她的第一次,不,不止一個第一次,初吻,初夜,哎呦,太多了。

要是事情鬧開了,反正大不了就一走了之。

她也已經算是報了佔用原主身體的恩情了。

已經不欠任何人了。

嗚嗚嗚。

還是好傷心。

可是傷心也總好過一直糊里糊塗的。

她範秋英這輩子懦弱過一次,沒有告訴男神自己喜歡她,已經抱憾終身了,可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打定主意後,範秋英便出城,找回小紅馬,騎在馬背上,噠噠噠的往顧宅而去。

路過吏部侍郎門前的時候,人潮人海的,還有潑婦罵街的聲音,她好不容易才過去。

依稀聽到了什麼公主的名字,頓住,聽了一會兒,好像是什麼公主大半夜的去人家家裡把人家的老公給睡了,俺爹咧,好巧,難道這明國的公主組團去人家家裡睡人家的老公?

這都是什麼怪癖啊?

呸,公主都沒一個好的。

也不知道這明國的公主都是咋教育的?

聽那悍婦的嗓門,是個潑辣的,打,狠狠地打,公主就能平白無故睡人家的老公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這悍婦的鼓舞,她決定也做一把悍婦。

清瑤公主,顧佑堂,呵呵,你們最好還沒走,她現在就要去捉姦了。

小鞭子一揚一落,小紅馬奔跑起來,沒一會兒就到了顧宅前。

顧宅還緊閉著。

看樣子還沒起呢,正好了。

原本想正大光明進的,可是又怕打草驚蛇,只好把小紅馬放在外面,自己又從昨天的狗洞洞鑽進去。

路過浴室的時候,她恍惚了一下,一些昨晚上的情節從腦海裡冒了出來,她趕緊甩出去,不想,不想,先解決完顧佑堂的事情,等抓完奸,再來處理。

今天她跟顧佑堂的關係是鐵定要破裂了,也就是離婚,這離婚就得手裡握著點像樣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