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打獵(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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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野豬的視線不在這裡,村長悄悄地摸出了灌木叢。握緊鐵矛,拉開了一個弓步,身體後仰。腿部、腰部、肩部同時發力,將手中的鐵矛狠狠的投了出去!
那頭健壯的野豬隻聽到身側傳來了了一陣風聲,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隻鐵矛便從它的腰腹之間紮了進去。野豬仰頭髮出一聲憤怒的嚎叫,震得戚川耳朵生疼,四周的鳥兒和小獸紛紛四散逃竄。
野豬轉過頭,一雙赤紅的雙眼鎖定了打傷它的罪魁禍首,絲毫不顧深深刺進腰腹的鐵矛,四蹄蹬地向村長衝了過來!地面在它的踐踏下微微顫抖,獠牙的尖端隨著奔跑的幅度擺動。
村長居然不退反進,迎著野豬大踏步的奔去,在二者相撞的前一刻,他以左腿為軸轉身,一記勢大力沉的側踢將野豬踢飛!
野豬撞倒了一棵碗口粗的樹,搖搖頭正待起身,村長邁步走近倒地的野豬,一腳重重的踏了上去,身強體壯的野豬在李鐵的腳下竟無法起身,幾次掙扎都宣告失敗。
彎腰拔起野豬腰腹上的鐵矛,狠狠的刺進野豬的脖頸,鐵矛穿體而過,入地三分。野豬發出了一聲響徹山林的哀嚎,漸漸的沒了聲響。村長揮手抹去臉上的鮮血,拔出鐵矛,向還在灌木叢中目瞪口呆的戚川揮了揮手。
幾個獵戶一擁而上幫忙處理野豬屍體,還發出幾聲讚歎:“老李風采不減當年啊。”
入夜。
靜靜地坐在篝火前,白天捉到的山雞在火上烤得焦黃,未乾透的木頭在火堆中劈啪作響,戚川的臉在火光的對映下明暗不定。
戚川仍未從震撼中回過神來,雖然以前或多或少的見識過一些村長的實力,但這麼直觀的感受到還是第一次。
雖然他一直勤於鍛鍊,但也只是出於愛好,對於其他孩子念念不忘的“武者”,他也只是不置可否。
他一直以為村長充其量是前世頂尖格鬥家的級別,那麼能打四五個村長的“武者”又算得了什麼?就算能打一百個不也只是更厲害一些的格鬥家嗎?再厲害的格鬥家又能怎樣?接得住子彈嗎?扛得住炮彈嗎?
他第一次意識到了武者的厲害之處,如果真的是比村長還要強大四五倍的存在,前世小口徑的子彈對他們來說毫無威脅。
如果是更強的武者呢?強十倍、百倍、千倍呢?
會不會強到,能直接單憑個體與機甲對戰?
直到戚武過來,拍了拍戚川的肩膀。
“還在這愣著幹什麼,雞都快被你烤焦了。”
戚川轉過頭,他的面孔離開了火光的直射稍顯陰暗,但他的雙眼閃閃發亮。
“爹,村長都這麼厲害了,還不是武者嗎?”
戚武笑了笑,“當年老李年輕時嘗試過,花了一大筆錢去報名測試,可惜資質差了一點,沒有學院要他。他才去參了軍,想換個路子成為武者,可惜在軍隊練了幾年也只得了一身好力氣。”
“最後年紀越來越大,眼看著武者無望,心灰意冷,回了村子安心當了個村長。”
戚川疑惑道:“村長說最差的武者也能打他四五個,那最強的武者又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還是我來告訴小川吧。”村長聽到這邊的話題便走了過來,也不嫌髒直接坐在了戚川旁邊的地上,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還未散去。
“我見過最強的武者就是我們當年軍中的百夫長,可惜我那幾年沒打過大仗,沒見過百夫長的真正實力。”
“當年軍中有新兵不服管教,到處打架生事。後來我們百夫長拎了一根鐵棍過來,我們都以為那個新兵要捱打了,結果百夫長當著我們的面把那根手腕粗的鐵棍擰成了麻花。”
“他說,你得有本事才能有脾氣,老子都不敢有那麼大的脾氣,你憑什麼橫?等你哪天能把這棍子也擰成麻花,老子把百夫長這個位置讓給你坐行不行?”
“後來那個新兵安安分分的,再也沒有惹過事。”
“咱當時年輕,拼了命的想當武者。有一次趁著百夫長喝了點酒,腆著臉去問人家,怎麼才能練成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