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變暖,春天在慵懶中悄然度過,煩悶的夏季在眾人感慨中偷偷來臨。

謝南梔懷著孕,肚子也在日益一日的溫馨照顧下大了起來。

按照前世地經驗,她總感覺自己這一胎極為不平凡。

明明才懷有五個月身孕,可她感覺這肚子確實要比平常人地肚子大的多。

她感覺,肚中極有可能不僅僅有著一個孩子,很有可能就是雙生子。

晨起,陽光不似正午那般刺眼,反而帶著絲絲溫柔。

謝南梔摸著肚子走在院中,心情也跟著好了幾分,她散散步,呼吸了幾口新鮮地空氣。

自她懷孕以來,慕傾寒可以說是在每一方面都關心著她,生怕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這樣她自然是極其歡喜地,被人這樣照顧。

“南梔,快把這安胎藥喝下。”遠遠看過去,便見得慕傾寒親自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

那張極為英俊地臉上滿是笑意,不知不覺中便到了謝南梔跟前。

謝南梔聽聞,嘴也不由得一瞥,實在不是她不喝藥。

而是這藥物極其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夠忍受,自然也包括懷孕後更加喜歡耍小性子的她。

“不要。”她嘟著嘴,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眼也跟著落下了幾滴眼淚。

每一滴淚都讓慕傾寒無比心疼,他最見不得的便是謝南梔哭。

拿著手中的藥也放下,開始幫著謝南梔擦起眼淚。

謝南梔也越發感覺,自從她懷孕以來,便變得越發矯情了。

“梔兒,這碗藥你是必須喝的。”慕傾寒刺客不容質疑,要求謝南梔必須喝完這碗藥。

既然慕傾寒強烈要求,倒是讓謝南梔不知拒絕,只能端著藥,入口。

夜裡,謝南梔和慕傾寒正在院子裡賞月,卻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慕傾寒意識到不對,便躲在了大門後面悄悄地開了一條門縫觀察。

只見一群土匪穿著的人肩上扛著大刀,正急急忙忙地往前方追去,嘴巴里還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

“孃的,要是讓老子抓到了那小子,非扒了那人的皮。”

像是在尋仇?

慕傾寒皺緊了眉頭,突然卻感覺衣袖被人扯了一下,回頭看去,卻是謝南梔也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