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南梔竟然如此輕浮,那黑衣人必定忍不了。

“你,說不說?”黑衣人眸光微深,直直的盯著謝南梔,好似要把她看穿一般。

謝南梔眸光閃躲,自然沒有逃過黑衣人眼神。

“慕傾寒究竟在哪裡?”黑衣人不依不饒,也不在賣官司直白的問著。

見謝南梔久久不語,黑衣人用長劍抵著謝南梔地脖子,威脅著她。

即便如此,她也不慌,不卑不亢地閉了閉眼再次睜開,道:

“這不是眾人皆知地嗎?慕傾寒已經葬身於此了。你若是不信,我有什麼法子?”

她的語氣把這一切撇地一乾二淨,眼睛裡也是一片清明,好似這一切與她都無關。

黑衣人本就不是好糊弄地,只見黑衣人冷笑一聲,蹲了下來。

從這個角度,謝南梔正好可以與他平視,黑衣人他黑暗陰鷙地眸子也應在了謝南梔眼中。

只見黑衣人惡狠狠地盯著謝南梔,隨後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你別再信口雌黃,你以為我不知道?慕傾寒根本沒死。你們那些小伎倆,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

他說著,激動的拎著謝南梔的衣領,眼裡滿是激動。

這一點,也徹底讓謝南梔明白,這些人定是和慕傾寒有著血海深仇,否則也不會如此做作。

詫異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謝南梔,微微瞪大了眼睛,波光在美麗的杏眼中流轉,晶瑩璀璨。

就連審問著她的黑衣人也微微震驚,可,也僅僅是一剎那。

“慕傾寒假死,到底是為什麼,你我心知肚明,不必跟我繞彎子!若非我得到確切訊息,怎麼可能找上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不然…。”

反應過來被謝南梔迷惑,那人冰冷的劍再一次貼上謝南梔溫熱的脖根。

稍一用力,謝南梔就感覺到,有溫熱液體從自己的脖子上流淌而下,汩汩如春水。

“嘶!”

那是鮮血,他竟然敢這麼做。

謝南梔望了望旁邊,深知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拖延時間。

她故意叫喚了一聲,試探一番黑衣人。

很快,黑衣人並未曾任何心慈手軟。

她的脖子已經被鋒利的劍刃割出了一道口子,雖然傷口很淺,幾乎只是傷到表皮,但利銳的疼痛感襲來,謝南梔額頭冒出冷汗。

“你別胡言亂語,慕傾寒早就身死,現在恐怕已經魂飛魄散了!”謝南梔心中暗暗吃了一驚,只能故意強撐著一口咬死。

她也更是好奇,這麼大的秘密,黑衣人是如何得知的。

黑衣人見威脅已久,還是沒結果,心跟著更狠了幾分,他想了想,很快便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