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軍師呢?不知道本將軍到了,還不讓他速速來見本將軍。”曲樂新坐在主位上,很是神氣。

當年謝嚴之所以會發現,是軍師去告的狀。

那時候謝嚴才剛回來,軍師根本就不知道,謝嚴到底是不是和其他世家是一樣的人。

軍師賭上了自己地性命,要告曲樂新。

好在他賭贏了,之後謝嚴更是一直把軍師帶在身邊。

“將軍請喝茶,我們軍師馬上就來了。”謝嚴地副將讓人把茶水送到曲樂新的面前。

但是曲樂新卻不是那麼好打發地,直接揮手打飛了士兵手裡地茶水。

茶水灑了一地,茶杯更是直接飛到了營帳地門簾邊。

一雙白色錦鞋闖進眾人視線。

曲樂新還以為是軍師回來了,正要好好開口調侃,抬頭看見來人瞬間就嚇傻了。

慕傾寒看著腳背的茶杯皺起眉頭,茶水濺到了他的鞋面上了。

謝南梔看著慕傾寒腳上的鞋拉門口岸,那是她剛才才給慕傾寒換上的.

“微臣叩見七皇子殿下。”曲樂新看見慕傾寒,魂都要原地起飛了。

慕傾寒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曲樂新表示不想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著曲樂新在那裡跪著瑟瑟發抖。

“夫君?”謝南梔輕輕喚了一聲,把在走神的慕傾寒叫回聲了。

慕傾寒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帶著謝南梔繞過地上跪著的曲樂新,走到主位坐下。

“起來吧。”慕傾寒沒有聲調的語氣開口。

“謝七皇子殿下。”曲樂新顫顫巍巍的走到一邊站著,等著慕傾寒的下一個命令。

慕傾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時不時的問問謝南梔渴不渴,想不想和水,其他時候整個帳中都是安靜得沒有聲音的。

“聽說你是京城新來的將軍?”謝南梔先開口問如坐針氈的曲樂新。

曲樂新點了點頭,表示是。

“是,微臣就是京城新派遣來接任謝將軍府的新人。”曲樂新收到的訊息是說謝南梔和慕傾寒準備離開了,所以他才會那麼囂張。

可是他沒有想到謝南梔和慕傾寒會突然來到這裡,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整個人心裡已經在開始發毛了。

“你的委任書是誰同意的?”謝南梔繼續問曲樂新。

“是皇上。”

“皇上同意的,七皇子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