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剛剛發動了劍技,威力好強……”

“我終於明白之前那波人,為什麼不上了。”

眾人踉踉蹌蹌站起身,呲著牙,捂著腹部,目光警惕看著葉凌。

葉凌平靜出說道:“我自己會過去,無需你們麻煩。”

這件事不能逃避,必須要解決。不然他們就有藉口,扣上許多荒謬的罪名,到時能活著走出天劍宗都是一個問題。

此戰必要打,他有信心能贏,還能借機測試自身實力到底有多強,以及震懾一些雜魚。

一舉兩得。

“那個……葉凌師弟阿,能不能說是我們抓到你的……”一位青年撓著頭,不好意思說著。

“是啊,是啊,你就大人有大量,把剛剛發生的事,當個屁放了,幫幫我們吧。”

“對啊,葉凌師兄,你也知道我們身份,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本玄階功法,就幫我們一個忙吧,日後,你就是我的大哥,你說走哪就走哪。”

“不錯不錯,葉凌師兄,我一會兒替你收屍,不用擔心屍體被扔進後山裡,我會挖一個大坑,好生厚葬,你儘管放心好了。”

眾人:“……”

葉凌:“……”

他們自知強綁葉凌這個辦法行不通,但玄階功法也不想落下,都實行討好戰術,一個勁兒怕著馬屁。

“你們無需求我,一會兒你們向他索要即可,憑著他的身份,不可能會不給。”葉凌輕笑道。

陸海堂為人極為好面子,不會做出讓自己顏面丟失的舉動。既然他說會給,本身也就不在乎這門功法了,更不會計較抓捕過程。

只要葉凌到達他面前,這門功法便可送出,他不會去在意過程是怎麼樣。

眾人一聽,紛紛點了點頭,自覺讓出一條寬敞的道理。

“葉凌師兄請走好……”

“我們都記得你的恩情的!我保證每天晚上都會為你插幾根香的。”

“我也會記住你最後的樣子,我會時刻想念你的。”

諸多人暗自可惜搖頭,雖說此時的葉凌他們打不過,但陸海堂的威懾力遠比葉凌大多了。

整個場面如同他們與葉凌做著最後的道別,葉凌沒有去解釋什麼,一會兒對決時就是最好的解釋。

葉凌徑直走在隊伍前面,隊伍浩浩蕩蕩,聲勢浩大,彷彿土匪頭子帶隊攻城般。

很快,一行人來到比武臺處,眾人快速湧上前,向陸海堂索要功法。

“陸海堂師兄,人我給你帶到了,那個……功法的事……”

“屁!人是我帶來!”

“不對,是我帶來的!”

眾人爭辯不休,你一句我一句,場面混亂不堪。

陸海堂似早有預料般,從腰間扯下一枚綠色玉佩,平靜道:“裡面有我領悟的一門劍法,威力堪比玄階下品功法,你們誰拿到就是誰的。”

說完,他直接扔進人群之中,引起眾人爭搶,相互大大出手,只為搶奪玉佩。

場面之中,陸海堂與葉凌兩人隔空相望,無視周圍嘈雜,雙方眼中的戰意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