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一個更加響亮的拍打聲響起:“你放屁,上個月你來買的的披風,到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還敢說不是我這披風的功勞?小兔崽子,敢來我這裡訛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漠非側身望去,正好看到楚立在裡面正和一個駝背老頭爭執著,兩人面紅耳赤,就差沒挽起衣袖幹架了。

此時一個柔弱少女正在老頭旁邊不斷低聲勸慰著。

“我日你個含羞草,具體如何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招牌上不是寫著童叟無欺嗎,趕緊給我退貨。”

楚立怒視著老頭,絲毫不退讓,對於他來說,一元錢都可以心疼半天,更別說整整3000元了,此刻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呵呵,這說的是不欺騙老人小孩,你算嗎?”老頭冷笑著。

“你,”楚立一怔,接著勃然大怒,“玩文字遊戲是吧?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連我堂堂一個預備役的特別行動小隊臨時小隊長都不放在眼裡。”

“噱頭倒是挺長,花裡花哨的。”

老頭不為所動,接著身板一挺,一股駭然的氣勢直衝眼前的楚立,“我老羽堂堂一個五階戰士會怕你?”

門外的漠非此時也是臉色大變,五階?這已經能和那些剛覺醒的異能者相媲美了,他現在也不過五階而已。

楚立蹬蹬蹬後退數步,臉色露出一抹震驚,他也沒想到眼前這猥瑣老頭實力竟然這麼強,想要退縮的他想到那被坑的3000元,內心也突然燃起一把火,他哼哼道:“老頭,這事沒完,咱們這樑子結下了,以後別求到我手上。”

說罷他看向旁邊那個少女,他知道對方最心疼的的便是旁邊的孫女。

“當然,阿花我是有求必硬。”說罷詭異地冷笑幾聲後便離開。

“他說什麼?”

老頭不解地看著旁邊的少女。

不得不說,這阿花一副瓜子臉,肌膚似雪,身著簡樸卻勾勒出那窈窕的身形,當真一個美少女,從小帶到大的老羽也是當做命 根子。

“爺爺,我也不知道。”

少女猶如風鈴般的聲音響起,霎是好聽。

她也知道這事是她爺爺做的不地道,那披風根本沒有防護作用。

“我猜,他說的應,應該不是這個應,是堅硬的硬。”

這時漠非默默走了出來,在看到楚立那神情時他便在琢磨這句話,當下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有求必。。。硬?硬?恩?”

老頭呢喃了兩句,下一秒雙目一瞪,發出了一聲怒吼。

數息後,雙手拿著菜刀的老傢伙咻地一聲躥出門外,臉色猙獰,如同噬人的野獸,他四處張望著。

“小兔崽子,我非宰了你不可,啊呀呀呀呀,氣死老夫了。”

一旁的阿花一臉懵懂,不明所以。

漠非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接著趕緊走人。

忿忿難平的楚立回到大隊伍中,引來了幾道好奇的目光,在完成白天這個任務後,隊伍中原本不以為然的幾個少女對於楚立有了極大的改觀,只是楚立如今在心疼那3000元,根本沒空搭理她們。

很快,他們便回到學院,短暫逗留後便各回各家。

此時的楚立按照以往的慣例騎上單車來到有福街,而後在一家店門不大,甚至略顯破爛的披薩店前停了下來,裡面沒有顧客,一個肥胖的傢伙正繫著圍裙從廚房出來,他正是這家老劉披薩店的老闆老劉頭。

只見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在看到楚立後笑呵呵道:“來了啊?今天不是你們畢業禮嗎?怎麼樣,有沒有覺醒?”

聽著他語氣中的調侃之意,楚立冷笑道:“你以為你這破店能請得起一個異能者幫你跑腿?也不怕別人燒了你店?”

“呵呵,那是,”老劉頭笑眯眯著,而後將圍裙遞給楚立,“晚上交給你了,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覺。”

說罷果然很快就跑了。

看著他那胖乎乎的身影,楚立也是一陣頭疼,這傢伙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太博愛了,只要楚立白天來這上班的關頭,經常會遇到一些上門討“債”的小姐姐,這使得他不禁懷疑那色胚是不是經常吃完抹嘴就跑了,既然如此為何又會被人知道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