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沒回特應隊的駐地,而是徑直去了嚴老在本地提前找好的一處隱秘之地。

那兩個人已經被嚴老運走,存神和島國人這都是禁忌,本身特應隊就有責任管轄,不管武家到底有沒有跟這兩夥人勢力有牽連,特應隊都有了一定的出手理由。

武神使會親自過來一趟,他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嚴老將自己散出去的情報人員全都叫了回來,這幾天他一直都忙著調查武家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武家內部也並非鐵板一塊,只要肯花費些錢財和時間,總能打聽到一些東西的。

綜合嚴老這邊的情報,我們敏銳的察覺到武春霞的死很有可能牽扯到武家下一代家主的選擇上。

武新剛想要推武春心上位,而這一位顯然不怎麼得家中一些耆老的喜歡。

要是換了年輕時候的武新剛,那肯定強硬的將其推上位,以武新剛的手腕和能力,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現在的武新剛已經沒有了這份魄力和雄心,他自己也開始猶豫了起來。

作為武春心的父親,上一代家主武新銅啥都不管,武春心當選下一任家主的過程並不順利。

根據嚴老的調查,在武春霞出嫁這件事上武春心很是活躍。

平日中武春心就跟自己這位大姐不怎麼對付,在這件事上過分的活躍本身就是一件極為反常的事情。

天亮之際武神使風塵僕僕的趕來。

這位壯碩的漢子身上帶著一股濃而不散的血腥味,他的一隻胳膊還打著繃帶,臉上還有為擦乾的血跡。

瞧這樣子顯然是剛經過一場大戰。

見嚴老一臉關切,武神使不以為意尋了個地方坐下。

「以前師父老是教我在道上遇到任何敵人都不要掉以輕心,修煉之法傳承幾千年,各種奇異之物流傳在世,誰也不知道那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手中就掌握著一件能殺掉元神真君的東西。」

「以前我還覺得師父小心過頭了,今天這不就吃個了大虧,一夥專門販賣屍體小癟三手中竟然還有一件殘破的法寶。」

武神使說的輕鬆,可這其中的兇險稍一想想便覺得脊背發涼。

幾位神使為了現實社會穩定幾乎天天都是全國到處奔波廝殺,過的幾乎都是這種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活兒。

雖然他們的修為已經是頂級高手了,可正如武神使所說,這個世界上不為人知的神秘之物太多了。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說不定哪天就陰溝裡翻船了。

可就是這樣,還有人要算計他們!

我定了定神,將心中這些雜念暫且壓下,開門見山的將我們在碧波島上的遭遇說了一下。

「砰!」

武神使重重的一拍桌子,這一下用力過重,牽扯到武神使的傷勢讓他也下意識的咧了咧嘴。

「這群雜碎還敢往國內跑,看前那件事還是沒有打疼他們啊!」

嚴老沉聲道;「聽說他國那邊出了一個天才,竟然得到了傳說中的妖神的青睞,這幾年行事也重新猖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