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從大鼎上滑了下來,我怕在看幾眼,當場就要吐到這大鼎裡。

邱老頭和嚴老聊了得將近有個十多分鐘,在我跟趙詩詩不耐煩的眼神下,兩人終於是達成了某種共識。

聊完嚴老便急匆匆的下去了,邱老頭則是志得意滿的向我倆招了招手。

「怎麼樣?」

邱老頭得意一笑,「你師叔我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嚴老匹夫和謝家這丫頭都十分重視這鼎,為此自然是大出血了。」

「這尊鼎的具體作用是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就肯大出血?」

「就算是這尊鼎現在就已經廢了,一點用處也沒有,在他們的手中,一樣價值極大!」

我一時間還有些不太明白,隨著邱老頭一提點,我瞬間反應了過來。

存神現在搞出了那個造神事件,而之前所進行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跟存神事件有關。

這件事在特應隊當中干係極大,只要嚴老稍加包裝,就可以藉著這尊大鼎擠入這件事的核心圈。

能處理這些事的無疑都是特應總隊的真正掌權者,嚴老便可以藉此機會跟這些人搭上線,日後更上一層也更方便些。

而謝名慧那邊,現在正是重選下一任掌控飛天神屍之人的關鍵時候,重創有血海深仇的存神,這無疑更她順利當選又增加了一個份量極重的籌碼。

所謂利令智昏,謝名慧並不是一個蠢人,正常情況下她是不會做出剛才那種明顯得罪人的事情。

在巨大的利益衝擊下,人肯定是沒有那麼理智的,尤其是她還年輕,做事難免衝動了一些。

為此嚴老還跟邱老頭很是鄭重的道了歉,希望我們不要因此對謝名慧產生一些負面的情緒。

等這件事處理完了,他會帶著謝名慧親自上門來道歉。

邱老頭說道這裡的時候語氣還有些酸溜溜的,人家姿態之所以擺的這麼低,很大原因是因為我,而不是因為他。

我跟趙詩詩追問嚴老許諾了什麼好處,邱老頭卻是賣起了關子,說是等東西送過來之後再給我們看。

這一次邱老頭嘴巴嚴的緊,我跟趙詩詩換了好幾種方法都沒撬開他的嘴。

好來邱老頭被問的不耐煩了,便讓我們幫著他去拓印大鼎內的那些紋路。

這下我跟趙詩詩犯了難,那玩意兒看一眼就頭暈,我們可不想再看第二眼。

「瞧你們那點出息,不需要你們進去,只要幫我在外邊佈置好留影陣就好。」

邱老頭取出三面小旗塞給我們,指揮我們在特定的位置插好。

「為啥師父您看就不難受呢?」

趙詩詩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邱老頭一邊往鼎上爬一邊回道:「誰說我看就不難受了,只是為師的忍耐度比你們強罷了,紋路所造成的更多是隻是一種幻覺,並不是真的要剝離你們的魂魄,若是韌性夠強,自然就能多撐一會兒。」

我聽說不管是練武還是修煉之人,以前都要經常做一些抗性訓練,為的就是增加自己的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