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等卿酒回應,就自顧地貼向了卿酒,並將手中的那杯酒,送到了卿酒的嘴邊。

不過,還不等那酒杯碰到卿酒的唇瓣。

卿酒就握住了他的手。

卿酒上一世的幾乎所有注意力,雖然都是放在了工作和事業上面,但並不代表她不懂男女之事。

現在葛風的這個樣子,很明顯,說什麼服侍她,其實是在向她求歡!

“妻主,怎麼了?你不想喝酒嗎?”

在卿酒握住了葛風的手後,還不等卿酒說些什麼,葛風又道。

他的聲色有些發顫,雖然他極力保證著最好的狀態,其實他的身子明顯有些緊張。

雖然他在故意向卿酒獻媚,但明顯他的動作是有些生澀的。

葛風這般說完之後,就用另一隻手接過了酒杯,然後放在一邊,道:“妻主,不想喝酒的話,我服侍你休息吧。”

說著,將身子擺出了一種十分優美的姿勢,曲線十分完美。

他抬手,觸上了卿酒的衣裳,道:“妻主,我幫你寬衣。”

葛風的聲音裡,依然是帶著一種很特別的柔意,散在房間之中,讓整個房間都帶了一種暖昧的氣息。

還要他觸向卿酒衣襟的手,也帶了一種炙熱的溫度。

甚至還沒有碰到卿酒的衣襟,就彷彿要把卿酒給灼到了。

而,也就在他要觸碰到卿酒的那一瞬,他那一隻伸過來的手,也被卿酒給抓住了。

相比葛風整個人散發出來的炙熱,在卿酒的身上,散發出了一種冷靜的寒意。

她對葛風道:“你回自己的房間吧,我自己休息就好。”

這當然是在拒絕葛風了。

不管葛風現在來了卿酒的房間,究竟是什麼意思。

也不管葛風究竟對卿酒表現得有多暖昧。

葛風的一切行為,都是被卿酒給拒絕了。

而。葛風原本是在心中含了一腔的熱忱,想要在卿酒這裡發光發熱。

他也很想在這裡跟卿酒有更近一步的關係發展。

而在這種事情上,其實他對卿酒是有祈求的。

但是,在這個女尊男卑的時代,這種事情,通常都是女子主動。

男子主動已經很少了。

如果是別的關係或許這也沒有什麼。

但是,葛風是卿酒的夫郎。

他都已經這麼對卿酒主動了。

卿酒怎麼能,就這麼拒絕他呢!

這讓他置於何地!這把他的自尊心置於何地!

這把他對卿酒的一份情置於何地!

而,卿酒真的就那麼不喜歡他嗎?他真的就有那麼差嗎?

為什麼他已經對卿酒這麼主動了,她還要拒絕他?

接下來,他又該怎麼做?

仿若一碰涼水砸在了葛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