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閒玩了幾日。

現在的日子過得清淨了,她的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加之知道湯英這幾日一直都在鼓搗著綺麗坊的事。

而且現在的綺麗坊,也已經恢復了大半了。

她自然是要去綺麗坊看看的。

而,這幾日在家院中的時候,卿酒除了明確表明要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不管她去哪裡,葛風基本都在身後跟著。

而且這幾日,卿酒就沒怎麼出過院門。

這次,當卿酒往院門外走出去的時候,葛風直接就跟了過去,關切地詢問道:“妻主,你要去哪?有什麼事,吩咐風兒去做就可以了。”

此時的葛風,聲色仍是頗為溫柔的。

面對這卿酒的時候,他也有幾分討好的姿態在。

就跟這幾日他跟卿酒一樣的相處狀態一樣。

畢竟,他的心中很清楚。

如果沒有卿酒的話,只怕他早就已經命喪在了邱珊的手中了。

卿酒救了他的命。

而他先前,早就已經對卿酒許了自己的心了。

哪怕他不承認,這件事也是已經發生了的事。

畢竟,如果他心中沒有卿酒的話,他先前,就不會因為誤會卿酒找別的男人而那麼生氣。

到了後來,居然還腦子不清醒的,學那些作天作地的男人一樣,想用一些非常引起卿酒的注意。

他也不知道他那日一個人跑去了湖邊,究竟是怎麼想的。

只知道從前他家中,他的母親有一房男妾,在母親不搭理他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

會作踐自己,然後引起母親的注意。

在冷風中吹風,絕食之類,都是他慣用的手段。

那時候,在他的印象中,雖然母親每每都會被男妾這樣的手段給拿捏,然後在各種情況下,都真的會對男妾噓寒問暖。

但是於葛風而言,他是看不起男妾這樣的行為的。

他原本覺得,男女之間的事,妻主若是要尊重夫郎,那也是敬重夫郎的端莊與人品。

這也是他的正房母親教他的。

至於作踐自己討好妻主之類的行為,那都是男妾上不得檯面的行為。

從前在葛府中,他的母親就從來沒有做過。

他也對男妾那般的行為嗤之以鼻。

覺得自己身為葛家的嫡子,日後去給人做正房夫郎,是絕對不會用那樣的小手段的。

不過,興許是因為先前葛風覺得家中那一房男妾的行為有些稀奇。

加之那男妾的作天作地行為實在是多。

所以他未免在家中將這樣的行為看得更多了一些。

這次他在卿酒這裡,在酒樓裡被卿酒給噎了,卿酒讓他滾,而他一點反駁的辦法都沒有。

畢竟若說對夫郎該有的尊重。

在他“捉了卿酒的奸”,而卿酒說他沒有資格管卿酒的時候,這樣的尊重,似乎就已經沒有了。

當即,他也不是真的就想到了先前葛府的那個男妾。

只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想了那麼個作踐自己的方法,來引起卿酒的注意。

沒錯,他這次的確是作踐到自己了。

那日在湖邊坐了一夜之後,第二日早上,就被邱珊給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