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被接回了方府,你在擔心什麼?”秋韻有些不解,看著柳青青問道。

“阿韻,你還是陪我去一趟鎮上吧。對了,在這之前,你多準備點兒傷藥皮外傷和跌打傷的都準備點兒。”柳青青說著,將鞭子別在了腰間。

這樣的話,下次緊急情況就不會再摸空了。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穿著裙子,還別個鞭子在腰間像什麼樣子!”秋韻白了一眼柳青青,雖然疑惑柳青青為什麼要讓自己備藥,可還是乖乖進屋拿藥瓶去了。

二人來到了鎮上,片刻時間也不耽誤,直接就找去了方府。

雖然方老夫人讓她一個月再來方府,可是她心裡還是擔心,忍不住提前幾天來了。

“小姑娘,你找誰?”門房看著柳青青問道,語氣中有些許輕蔑。

“我要見冬月。”柳青青冷聲道。

“滾滾滾,你當我們這兒是什麼地方?你想見誰就見誰?”門房沒好氣道。

“我再說一次,我要見冬月。”柳青青冷眼看著那門房,門房被她看的汗毛直立,捏著手裡的棍子向著柳青青走了過去。

“臭丫頭,你找茬兒是吧!”門房說著便舉起了棍子。

“啊!”棍子還沒能落在柳青青身上,那門房的身體卻先一步飛了出去。

柳青青收了腳,那門房摔得不輕,半天也爬不起來,一旁的秋韻看著這一幕,人傻了。

“死丫頭,找事是吧!”另一個門房見著柳青青要走過來,捏著棍子就跑了過去,不出意料,他也直接飛了出去。

“青青!”冬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抬眼一看,正是冬月。

不過是二十多天沒見,冬月憔悴了不少不說,臉上還有一道駭人的新傷,手腕處露出的面板青一塊紫一塊,手背似乎被什麼抽的,皮開肉綻,看著就很疼。

穿的也不好,是最粗糙的麻布。

整個人完全變了樣子,若非是認出了聲音,柳青青和秋韻根本不敢相信這個連乞丐都不如、渾身是傷的人居然是冬月!

“死丫頭,夫人叫你去買菜,你居然在這裡偷懶,看我不打死你!”一個打扮的光鮮亮麗,好似富家小姐一樣的丫鬟突然衝了出來,惡狠狠的就要去掐冬月的耳朵。

冬月嚇得就要往一邊去躲,那丫鬟見狀,直接就來了氣,從背後取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條作勢就要往冬月身上抽。

“啊!!”慘叫聲傳來,那丫鬟手裡的藤條掉在了地上,原本一雙白嫩嫩的手瞬間皮開肉綻,疼得她直打滾。

而柳青青正站在不遠處,手裡的鞭子還帶著血跡,她嫌棄的用隨身帶的棉布擦了擦,然後丟在了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門房的臉上。

“好大膽的丫頭,居然在方府鬧事!”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群家丁模樣的人正捏著棍子,從方府小跑著出來。

柳青青見狀,將冬月一把拉過來,然後順勢把秋韻和冬月二人往一邊推開,自己則是大大方方的捏著鞭子進了方府的大門。

約莫十個拿著棍子的家丁作勢就將柳青青圍住。

“小丫頭,我的貼身丫鬟還有那兩個門房,是你打傷的?”說話的中年女人穿著錦裙,應該就是方府的當家主母,方青的結髮妻子。

“對。”柳青青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