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柳青青剛剛準備解釋,不料卻被那縣令呵斥一聲道:“大膽刁民,竟敢在我太平縣聚眾鬥毆,還敢傷了太平縣的公民,本官定要將你們問罪!來啊,把他們全部給本官押回縣衙,聽候處置!”

“我們聚眾鬥毆?這些人先出手不說,我們若是不還手,難道要任由別人打死嗎?你這縣令好生搞笑!”柳青青冷冷一笑道:

“對啊,我這才突然想起來,這怡香院好像是你這縣令一手開辦的,是嗎?”

“大膽刁民,聽你的口音,好像你不是太平縣本地人吧?難怪如此猖狂,看本官這就要削一削你的銳氣,本官還就告訴你了,不管你是誰,是何許人也!只要在這太平縣,那就是本官的天下!本官想對本官的子民做什麼就做什麼!需要你一個黃毛丫頭和一個黃毛小子來過問?”那縣令說罷,眼神不禁再次落在了柳青青的身上,一副***的樣子。

見狀,錦唐當即擋在了柳青青的面前,臉色難看的嚇人。

“你這狗官若是再敢看她一眼,我就戳瞎你的眼睛!”錦唐冷聲道。

“哼,只要是在這太平縣的地界上,還沒有誰家女子是本官想得又得不到的,別說看他兩眼。本官就是要臨幸她,那也是你們二人的福分,來人吶!把那小丫頭給本官抓回去!”那縣令笑眯眯道。

“呵……”錦唐冷冷一笑,“還太平縣,這樣一個和土匪無異的人當縣令,天下豈能太平?”

就在那些衙役準備動手的時候,錦唐將金龍令牌亮了出來!

原本在錦唐父皇將這令牌交給他的時候,錦唐心裡還覺得這樣的東西肯定用不上,只是常年在邊關征戰的錦唐沒想到,經過這些州縣,居然能遇到一個接著一個的貪官汙吏!

“金!金龍令牌!”那縣令見到金龍令牌,差點兒從自己的轎子上摔了下來。

“微臣……微臣該死,微臣該死!請問二位是……”那縣令連忙從轎子上跳了下來,一個咧跌差點沒站穩,他趴在了地上瑟瑟發抖,看著二人問道。

“哼,本王常年在邊關征戰,你這樣的小縣官自然認不得本王!”錦唐冷眼道。

“征戰……難道……難道是大衡戰神……鬱……鬱郁王爺?”那縣令臉色變得煞白,看到錦唐像是見到了鬼一般。

大衡戰神的名諱,整個國家還有誰不知道?既然他是鬱王殿下,那那個女子是……肯定是……王妃??

完了完了完了,剛剛他可是調戲了鬱王妃,自己肯定要完蛋了!

“求求鬱王爺恕罪,求求鬱王妃恕罪啊!是下官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是下官該死,下官該死啊……還求鬱王爺和鬱王妃饒下官一命,下官一定將功補過!一定會在這太平縣當個好官!”那縣令的頭一個又一個的磕在地上,眼看著皮都磨破了,也流了血,但還是一刻也不停的磕頭。

只要還能留他一條命,磕頭算什麼?

“留著呢,留著你把青樓妓院開的縣滿縣城到處都是嗎?留著你把怡香院開連鎖嗎?留著你在這太平縣逼良為娼?”柳青青冷冷一笑,看著那縣令道:

“而且你磕了半天的頭了,也不自報名諱,本王妃和王爺在這站了半天,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虧心事做多了?連名諱都不敢報嗎?”

“回……回稟王妃王爺的話,下官名叫胡正……”那縣令顫顫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