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景同人也住在京都,所以當天徐缺就親自去到馮景同的家裡拜訪他。

“馮老前輩。”

徐缺笑著,手裡提著禮物來到馮景同的家中。

出來迎接的是馮景同和他的老伴,二人都已有七十多歲的高齡,頭髮花白,但是或許是因為保養好的原因,所以人看著倒是精神抖擻。

馮景同同樣一臉和藹的笑容,客套道,“害,拿什麼禮物啊,待會兒你都拿回去,這我可不能收。”

“不過就是一些保健品以及水果罷了,馮老前輩你可不能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晚輩。”

二人又客套了幾句,隨即馮景同就將徐缺請到了裡屋,馮景同的老伴也識趣地以準備糕點為由出去了,只剩下他們二人談正事。

“馮老前輩,還請你看看這本古書。”

說著,徐缺從包裡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本柳家的古書。

馮景同光是見到這本古書封皮上寫著的那幾個古老的文字時,便似乎敏銳地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從懷裡掏出老花鏡。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馮景同小心翼翼地接過古書,先是放在手裡如獲至寶般地打量起來。

徐缺說道,“實話和您說,這是京都柳家的傳家之寶,但是至於這其中具體記載著什麼,就連京都柳家也並不清楚,所以才想請馮老前輩你幫忙看看。”

“京都柳家?”馮景同一聽,頓時神情更加嚴肅。

徐缺凝重的點點頭。

馮景同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小聲地問道,“難道就是,前陣子全家被滅門的京都柳家,照這麼說,柳家還有人活著?”

關於這點,徐缺也並未打算隱瞞。

在來找馮景同之前,徐缺就已經調查清楚了,馮景同的背景乾淨,絕對不可能與光明協會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人家是文院出身,就更不可能會和那些境外亂七八糟的勢力扯上聯絡了。

所以徐缺也很放心地告訴他。

“沒錯,柳家的確還有人活著。”

聽到這,馮景同忍不住鬆了口氣,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馮景同似乎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有些唐突,他連忙解釋道。

“我和柳家有過一些交情,他們原本的家主,包括柳家的小孩,可以說都是我看著長大的。”

徐缺怔了下,沒想到馮景同和柳家之間竟然還有著這樣一段過往,這徐缺在調查馮景同的時候竟然都沒有發現。

馮景同也是接著長嘆一口氣,說道。

“在他們家主小的時候,我就被他們的老家主,請去教他讀書識字,只是後來時代不同了,所以這一代的小輩,就沒有請我去教書,但是偶爾逢年過節他們還是會請我過去。”

“所以可以說,對於我來說,柳家也是親人的存在。”

對於馮景同的這番話,徐缺並未懷疑。

反而是聽到這些以後,徐缺對馮景同也感到更加放心。

徐缺說道,“馮老前輩,有機會我再帶你去見柳家倖存者,不過這段時間還是要避避風頭,暗地裡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準備殺她,她當前還很危險。”

馮景同嚴肅地點點頭。

“我懂,咱們還是先看古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