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離開以後,還沒等徐缺開口,衛靈就先用責怪的語氣質問徐缺。

“剛剛在裡面,你為什麼要擅作主張,說出血紅百合花的事情?”

果然,正如徐缺所想,衛靈正在為這件事而怪罪他。

徐缺不以為意地說道。

“難道我不應該說嗎,這本就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看看,到底誰才是那個血紅百合,並且試探一下對方的反應。”

“試探?”衛靈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你這根本就不是試探,而是打草驚蛇,你懂嗎?”

徐缺的臉色也瞬間拉了下來。

“你還怕打草驚蛇嗎?本身我們現在做到了這個地步,該打草驚蛇的就已經足夠多了,那個真正的叛徒早就已經被驚到了。”

頓了頓,徐缺又繼續說道。

“所以我也不清楚你究竟還在猶豫什麼,難道這件事不是應該直接將那個叛徒抓起來,更加省事嗎?”

聽到徐缺的話,衛靈翻了個白眼。

“徐缺,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就是個莽夫。”

徐缺不屑道,“你願意怎樣說都行,但是我可不習慣你這樣彎彎繞繞的手段,換做我的話,寧願將這三個高層通通綁走,然後日夜審問,不信他們中的哪一個不招。”

聽到徐缺這樣的言論,衛靈更是被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敢說出這種話的人,全天下怕是也就只有徐缺了。

要知道,敢對天龍九處的高層動手,那可無疑是意味著在和整個天龍九處作對。

雖說這句話聽起來只像是開玩笑的,但是不知道為何,衛靈總覺得,或許徐缺真的能夠做出這種事來。

衛靈沒好氣地繼續說道,“現在的我的計劃全部都被你毀了。”

“是嗎?那還真是抱歉啊。”徐缺聳了聳肩。

衛靈回瞪著徐缺,繼續說道。

“從現在起,這件事不需要再由你來插手了。”

徐缺一愣,緊接著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回去了?”

衛靈搖了搖頭,說道,“不可以,你必須繼續待在京都。”

聽到這樣的回答,徐缺頓時惱火了起來。

“那你這又是什麼意思,一邊說不需要我插手了,一邊還要我繼續留在京都,你真當我是任由你們擺佈的棋子嗎?”

面對徐缺的質問,衛靈也只是從容的表示。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你不可以離開京都,之後等到我的命令就好了。而你說的棋子,難道你不是棋子嗎,在我眼裡,你就是一枚棋子。”

衛靈這番話,無疑就是在瞧不起徐缺。

雖說衛靈是個高傲的傢伙,過去也對徐缺說過很多令徐缺惱火的話,但是徐缺還是頭一次像現在這樣生氣。

“好啊,那棋子不幹了,你們繼續自己在這玩吧。”

徐缺決心,不再管天龍九處的事情。